赵眠看向棋盘,惊讶地发现魏枕风下步好棋,眼就看穿他早早设下陷阱。
没想到小王爷常年混迹在武官之中,棋艺居然……也能入眼。
“你有什条件,直接说吧。”魏枕风干脆地说,“你想要怎样,给你下跪,认你做大哥,还是为你表演杀鱼?”
赵眠眉头皱:“谁要看你杀鱼。”
他才觉得魏枕风善于风雅之事,口个大哥和杀鱼又打回原形。
面对魏枕风嘲讽,赵眠相当平静。他见过魏枕风真正发怒样子,现在魏枕风远未到那个地步,他身上没有那种令人无法呼吸压迫感,顶多只是有点被人压制不爽。
这样魏枕风,并不可怕。
赵眠对周怀让等人道:“你们先退下罢。”
“可是……”
“放心,”赵眠看魏枕风,“他不敢对孤怎样。”
不信任安远侯和沈不辞,他只是太解魏枕风。
于是,魏枕风就被“传”到院子里。
在自己地盘上,赵眠没有易容。他顶着自己脸,袭朱柿色华服,外头披着雪白狐裘,手捧着暖炉,手手执黑子,极是雍容华贵。沈不辞和安远侯分列在他左右,向魏枕风投去警觉视线。
魏枕风本就带着不爽而来,闻到药材味道后更是眼眸微暗,满脸不痛快。
周怀让替殿下开口问道:“小王爷雪日求见,可是有什要事?”
魏枕风笑道:“你不是很喜欢吃鱼吗。”
赵眠淡道:“你看不出来,你是在自食其果。”
魏枕风挑挑眉:“愿闻其详。”
赵眠不慌不忙地把棋子丢进棋盒中,缓缓启唇,说起另桩事:“十五那日,们做两次。”
魏枕风怔,不明白赵眠为
待众人都退下后,魏枕风没顾忌,他在赵眠对面坐下,打开天窗说亮话:“赵眠,你是想要求你吗,求你赏副解药?”
赵眠反问:“你觉得呢?”
魏枕风就笑:“想要求你大可直接告诉啊殿下,跪你也不是次两次,多跪次又何妨?”
赵眠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想要解药,可以对东陵施压,看看他们给不给你。”
“呵,少来。”魏枕风随手拿起枚白子,稍作思索,接着周怀让棋下起来,“南靖十万精锐还在东南边境压着,你不松口,他们个屁都不敢放。”
魏枕风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赵眠,你真是打得手好算盘。”
周怀让怒道:“大胆,竟敢直呼太子名讳!”
魏枕风冷笑:“你家太子也没少直呼本王名讳。”
周怀让道:“你如何能和殿下相提并论?”
“确不能。”魏枕风嗓音微冷,“没他那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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