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明志不想听这个,他想听自己没听到,“还有呢?他想弹奏筑琴吗?他想见吗?”
“没有。”
远山神色惊讶,抬头仰视师父,说出令宁明志失望透顶回答——
“钟先生说……他想学茶道。”
他担忧揣度还没出口,监控那边,远山已经为难回答:“帮您问问师父。”
监控这边,宁明志立刻焦急催促,“致心,找人将筑琴取出来,钟应要弹琴,他真要弹琴!”
宁明志疯狂,致心昨天就领教到。
这位宁学文孙儿、樊成云徒弟来,宁明志波澜不惊大师风范扫而空,只剩下偏执疯狂。
致心并不觉得,钟应说那句话,会和筑琴相关。
宁明志升起好奇,紧紧盯着监控,看看钟应想问什。
只见远山急切走过去,说道:“钟先生,您请讲。”
但那位年轻人故意压低声响,说出话极轻,近似耳语,实在无法被监控捕捉……
宁明志眯着眼睛伸着脖子,也听不到他说话。
只剩远山诧异回答:“可以是可以,但是……但是……”
们衣服不是为裁剪,不穿。”
宁明志听得清清楚楚。
他见到年轻人说完这话,就推门出去,点儿没有回转余地。
脾气固执,行事偏激,完全不像温顺沉默宁学文。
宁明志深呼口气,总算念及早逝侄孙哪里好。
他依然嘱咐人,去取筑琴出来,以免师父责罚于他。
琴还没到和室,穿过君子院前来远山,已经如约而来。
“师父。”
远山恭敬跪在宁明志前,请罪般说道:“钟先生不喜欢长衫,命去给他买些运动服回来。”
“你给他买!”
远山犹犹豫豫,钟应声音终于大些,“待在这儿这无聊,要是宁明志连这点儿小事都不同意,那就算。之前他还说,要让继承筑琴呢,结果,都是骗吧。”
钟应这边说筑琴,宁明志彻夜失眠精神震。
“他说什?他是不是说筑琴?”
致心见师父思琴成疾,如实说道:“他确实说筑琴……”
可听起来和筑琴毫无关系!
至少,宁明志给他和服,他会乖乖穿上和服,给他长衫,他会端正穿上长衫。
年纪轻轻,他也是副好相貌。只可惜双手弹奏不出沈聆般绝响,再好衣装也不过是副空壳罢。
猗兰阁监控,只剩下远山乖巧帮钟应放好长衫。
那位年轻侄孙之孙,走到庭院,垂眸看鱼,语不发。
片刻,他扬声喊道:“远山,问你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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