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名字源于《长歌行》二胡,系上熠熠所剩无几时间。
可董思想起不是青青园中葵,而是自由与爱情。
连生熠那小,她根本不懂爱情。
但是她对音乐执着,令她不断地寻求着挣脱束缚,奔向通往自由道路。
路鲜花锦簇,终点却在悬崖峭壁,等待她张开残缺翅膀。
是近在咫尺、越来越迫切模糊时间点。
像是把悬在头顶刀,随时会落下来斩断她脖颈。
这样想法曾经折磨连生熠许多夜晚。
唯独确定自己可以走上舞台那天开始,她没有盯着天花板发呆,也没有怀疑能不能睁眼明天。
因为她没有那时间可以浪费,她必须分分秒秒为她演出做准备。
小小女孩子,笑着捧住董思递水手掌,可爱得像在呵护杯冰冷水。
她看着陪伴自己三年姐姐,说道:
“不想看到不属于风景,也不在乎远方会有多远,因为目地就在舞台上。”
那是她有记忆起,就向往地方。
如果说每个人都有悄悄藏在心里天堂,那就是她天堂。
个问题。
“能。”董思明白她意思。
哪怕熠熠心脏,在尽情投入音乐怀抱时候,激烈得仿佛要使心脏停跳。
于美玲也想要让她放纵这生唯次。
董思不愿意见到可爱妹妹无谓受伤。
董思看得见她翅膀,那是名为音乐自由,也是名为音
连生熠笑容漂亮。
她说:“不用等到以后再享受生活,现在为音乐会努力每天,都在享受生活。”
董思站在那里,沉默守着熠熠吃药。
那颗她守护三年心脏,恢复平缓,只会在情绪完全投入到演奏之中,才会激烈起伏。
董思知道,熠熠很喜欢朝露。
“姐姐。”
任性小女孩心里只剩下件事,“与其碌碌无为等待结束,更愿意主动拥抱它。用钢琴、用琵琶,还有朝露,弹奏最美好乐曲,等待它给回应。”
她漂亮眼睛弯起月牙,比董思更为豁达坦然。
“死亡确实很可怕,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但总是会死。”
不是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后。
她不懂什音乐,更不懂得场演出为什会比性命更重要。
可她清楚,世界美好。
董思沉默取出药,像这样特殊药物,熠熠天要吃许多次。
她问:“熠熠,难道你不觉得,活着比什都要好吗?你可以看到更美风景,去到更远地方,享受更好生活……”
她哄劝还没说完,熠熠就打断她,“但总是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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