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
儿子
句话都没听进去，也不妨碍连君安随口附和：“嗯，你说得对。”
因为，连君安清二楚，如果他提出反对意见，必定遭到更强烈“说服”。
怎
都改变不
妈妈对钟应不喜欢，他也懒得再做挣扎。
“哥哥？”
推门声音，伴随着小小呼唤，传进来。
连君安永远记得，熠熠曾经问他：
“哥哥，
不能回以前幼儿园吗？和小东约好，要带画册给他看。”
他不知道小东是谁，但他知道熠熠交到朋友。
即使在幼儿园跌跤，膝盖上伤，也没有朋友重要。
可惜，幼儿园是熠熠唯能够交到朋友地方。
于美玲叹息声，幽幽说道：“熠熠那多老师，你都没有像现在样夸奖过。”
隔着视频网络，连君安都能感受到母亲盛怒，“看来这人不适合做熠熠老师。他年轻，所以没有经验，不够稳重。而且他会那多乐器，足够说明他不够专，定力不行……”
听起来像是位母亲在客观公正分析女儿教师，连君安仍旧插不上话。
妈妈判断永远准确，不容置喙。
哪怕熠熠喜欢，也阻止不她决定。
然吗？”
连君安吓跳，差点叫出声。
可他依然稳住情绪，困惑装傻，“什？”
于美玲卸妆手顿顿，慢条斯理凝视他，仿佛在等他自己坦白从宽。
“从来没有想过，儿子会夸奖个业余钢琴家。”
刚才还严肃分析于美玲，立
熠熠年龄更大些，就只能在家里，学习家庭教师讲述知识。
唯独学习乐器好些。
她获得比曾经多很多很多自由。
至少，能在不同乐器上自由演奏乐曲，不受束缚。
“你觉得呢？”于美玲声询问，打断连君安走神。
视频通话还在继续，连君安不说话，而于美玲说再多，连君安都只能想起熠熠小时候换过幼儿园。
熠熠喜欢幼儿园，每次去学校都很开心。
然而，开心小姑娘，在幼儿园举动，都会汇报到于美玲那里。
小孩子正常打打闹闹，小孩子追跑时跌倒摔跤，都成为于美玲怒火源头。
熠熠为此换三家幼儿园，原本开开心心小姑娘，越发沉默。
妈妈温柔声音，轻巧扎破连君安吹胀气球，“你骄傲告诉，你在说谎，知道吗？”
“妈，没说谎，只是、只是——”
他确实没有说谎，只是钟应音乐天赋，恐怖到让他再也不敢即兴演奏。
但是这话，他更不能说！
连君安顿时不知所措，他抛弃自尊心赞美钟应，但他没想到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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