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女孩无所知,眼睛澄澈问道:“是这样吗?哥哥。”
连君安愤愤不平点点头,不情不愿“嗯”声,算是认同钟应“惋惜”说法。
连生熠漂亮眼睛眨眨,认真安慰道:
“哥哥,既然作曲家选钟老师,说明二胡比钢琴更适合那首曲
现在,竟然羡慕起连君安,有这个懂是非、明事理天才好妹妹。
钟应笑笑,委婉说道:
“当时和连先生在参加场比赛,因为作曲家认为,他创作曲子不适合钢琴,最后就选做主乐器演奏者,所以……”
他无辜看向连君安,很好帮这位哥哥隐瞒实情,“连先生觉得惋惜吧。”
连君安被怒火冲昏头脑,听钟应这说,顿时脸色变,总算想起什。
“他算什老师!”
他皱着眉打量钟应,只觉得冤家路窄,“而且他没有师德,他欺负哥哥。”
连君安竟然有脸向熠熠歪曲事实,告状卖惨,“上次从奥地利回来,你问为什不高兴,就是因为这个家伙!”
愤怒钢琴家,新仇旧恨起算,还抬手指着钟应。
“他抢走表演机会,害得没法在音乐会上演出。”
装修温馨华丽别墅厅堂,回荡着小女孩甜甜声响。
“钟老师,您吃水果。”熠熠亲自端来盘洗好葡萄。
“钟老师,您喝茶还是喝可乐?”熠熠睁着大眼睛,礼貌客气问。
连生熠虽然和连君安是亲生兄妹,但她长得可爱、礼数周到、活力四射。
比起旁边双手环抱,防备钟应跟防备小偷似黑脸人,根本不是个血统。
惋惜倒是不至于,但他最后确实气得痛哭场。
他既生气自己没能弹出那首曲子深意,更生气钟应不仅能弹,还轻松分析出那首曲子背后切。
深受打击连君安,回国都没能提起情绪,只记得仇视钟应,完全忘记即兴演奏事情!
如今他被钟应若有若无提醒,忽然心中五味陈杂,还视线凝重看向熠熠。
十分做贼心虚。
熠熠表情错愕,转头就问:“钟老师,是真吗?”
连君安:……
找陌生人求证都不相信他,亲哥哥威信岌岌可危。
钟应没有兄弟姐妹,只有成熟稳重师姐。
他之前就羡慕厉劲秋和周俊彤吵吵闹闹,快快乐乐。
钟应要茶,连君安顿时脸色苍白,喊住妹妹。
“熠熠,不准给他倒茶。”
连续两个“不准”,他还特地补个三不准,“也不准对他那好!”
熠熠眼睛写满震惊,“哥哥,你对待老师,好没有礼貌。”
小女孩天真直白点评,气得连君安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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