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身郑重黑色衬衫西裤,简单融入艺术乐团,又因为他怀里红木琵琶,显得突兀异类。
在西方交响乐领地,维也纳之春以钢琴为主,琵琶伴奏决策,更适合西方人音乐习惯。
但是,厉劲秋微眯着眼睛,扬起下巴,傲慢去看偏心维也纳之春弗利斯。
“什意思?”
“在说你根本没见过天才。”
遗憾,他只能说:“希望各位听完艺术乐团演奏,再出声点评,不然会显得你们很不专业,也很可笑。”
他话着实震撼评委们。
他们只觉得厉劲秋如既往发疯,说话还是这不留情面,连自己曲子都嫌弃!
就连弗利斯都不屑表示:“可听说,艺术乐团作曲人,是那个年轻中国人。他懂什作曲?”
厉劲秋顿时爆发出老师维护学生怒火。
厉劲秋抬手指向正在调弦钟应,笃定说道:“这才是真正天才!”
他嗤笑道:“这只能说明你见识太少,根本不懂得优秀作曲需要什,也不明白什才叫优秀演奏。”
弗利斯微眯着眼睛,仿佛终于后知后觉发现这位作曲家不是善茬似,似笑非笑看他。
“您这是什意思?”
此时,维也纳之春已经退场,舞台上忙碌着艺术乐团幕后。
他们摆放着乐谱架,为待会演出做着简单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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