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偷走吗?
那可是犯罪!
车辆到达音乐剧院时候,多梅尼克心中点点愧疚,终
“哦,朋友,只是个弹钢琴,怎会懂中国乐器。”
多梅尼克马上清醒,他为难说道:“这样吧,帮你问问你博物馆文物修复师。他们不是修过唐代古琴吗?肯定比任何斫琴师都经验丰富,只要叫他们来,保证你琴完美如初。”
“不。”贝卢闭上眼睛,直接拒绝,“他们太忙。”
“既然你不懂,那再问问别人。”
直到离开贝卢宅邸,多梅尼克都没有借机询问琴事情。
“什?”
他吓怕,还以为自己从个普通弹钢琴,变成世界人力资源主管,怎谁都要他帮忙!
多梅尼克表情诧异,心跳剧烈,仍是平静回答:
“您说。”
贝卢声音低沉费劲地说道:“想找位经验丰富斫琴师,帮看看收藏室里古琴。它最近声音不太对劲,弦好像太松。”
样。”
“他和任何琴家都不样,因为他是樊成云。”
他们从庭院慢慢回到书房。
繁复厚重大门打开,多梅尼克就能见到熟悉装饰。
那些沈聆寄来书信,镶嵌在玻璃镜框里,挂在贝卢书房显眼位置。
这栋华丽宽阔庄园,收藏室数不胜数,多梅尼克见过许许多多中国乐器,古筝、古琴、扬琴、琵琶,看得出贝卢对中国音乐喜爱不是作假。
而且,有沈聆亲自委托大使馆翻译信件,足以证明贝卢和沈聆真实友谊。
贝卢就算鬼迷心窍,真把十弦琴藏起来,也是情有可原。
多梅尼克直安慰着自己。
友谊比艺术更重要,他就算帮钟应假扮斫琴师,去到贝卢家,见到真十弦琴又有什用?
说着,他特地叮嘱道:“那人得靠得住,否则不放心陌生人接近私藏品。”
多梅尼克安静听完,立刻想到钟应话。
送回国内十弦琴,是假货,真货还在贝卢这里。
那瞬间,他想立刻答应,趁着这个天大好机会把钟应带进来。
他正要张口,就见贝卢眼睛微眯,像是窥伺他内心。
张张牛皮信纸,郑重用意大利语写下祝福与期望,虽然是大使馆代笔翻译,多梅尼克都能感受到那位沈先生跨越山海深深情谊。
老贝卢经常在书房里待上整天,面对这些七十年前信件,怀念个作古七十年故人。
他甚至觉得,可能樊成云琴声,有些地方与贝卢记忆里沈聆相似,才会如此特殊打动这位精神矍铄老头子。
多梅尼克慢慢看信,忽然听到贝卢声音。
“多梅尼克,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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