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不客气捏着百合,指尖施力,让白白大大花朵像人脸样点点头。
“没有价值可以创造价值。”他晃悠着那朵漂亮百合花,宛如位心狠手辣、惯于剥削资本家,“不相信你癖好那特殊,就喜欢杀人快感。”
明亮灯光之下,虞衡眼神通透豁达。
他眼看穿齐明治无聊游戏,甚至觉得这位君主实在是可恶至极。
百合花下埋什尸体啊?
齐明治笑着说:“还是第次听到这有趣比喻,不过,对们这样人来说,人命确实不重要。”
他苍老柔和声线,无法掩盖言语间轻蔑,“愿意用命换钱家伙,数不胜数。甚至有不少人听说,在猎场赢得游戏,就能实现他们欲望,他们就源源不断涌过来,求着要见王。”
百合香气,萦绕在虞衡鼻尖。
他平静呼吸,都能在空气里捕捉到浓郁百合香气。
那些烂漫盛开百合,在冰冷西伯利亚夏季,也能绽放得格外灿烂。
玻璃花房灯光明亮,连泥土里招摇百合花都雪白得反射出莹莹光亮。
虞衡静静看着齐明治,这位中年人笑容温柔,说不上俊朗秀逸,至少儒雅随和。
但是……
“你们这儿人,都喜欢这说话吗?”
虞衡习惯法治社会温暖,听到尸体什,点都不想数。
资本家最喜欢利益交换,能来猎场非富即贵,哪怕是齐明治特地请来游戏高手,也该是有名有姓才能入得君主法眼。
比起悄无声息变成化肥,齐明治这样成熟中年人,肯定会把人命攥在手里,要对方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虞衡心疼。
心疼赵骋怀。
年轻英俊坏弟弟,在这种变态长辈凝视下成长,估计隔三差五来个陌生对手,每赢局,都有怪
“所以,这多可以利用家伙,你就选择把他们杀掉?”
虞衡慢慢走过去,伸手抚摸百合硕大花骨,“难道不该借机要挟,图谋他们些没性命重要东西吗?”
齐明治眼神微愣,诧异看向虞衡。
这个热衷游戏,总是能够获得胜利年轻人,竟然丝毫没有感到慌乱,而是从容淡然抚过眼前百合花丛,朵朵感受夜晚百合四溢清香。
“……总有些人,输就没有价值。”齐明治眯起眼睛,坏笑说道。
只想报警抓人。
齐明治眉梢微抬,笑着问道:“什?”
“就是脸理所当然。”
虞衡无奈举例,描述他感受到异常,“好像别人性命并不重要,是可以随便粉碎张纸、随便砸碎只杯子,完全掌控在你们手上。”
寂静花房,响起轻轻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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