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促敲击声,从里面传来。
虞衡诧异屏气凝神,站在原地,很快又听到声骂:“……草泥马!”
标准国骂,十分清楚,仿佛谁在狂躁宣泄怒火。
虞衡非常肯定,这是中文。
他困惑诧异走下楼梯,发现那道铁门并没有锁上。
虞衡立刻想到失踪赵迟深。
既然赵骋怀来到这里,想寻找哥哥,那极有可能在这附近联系黑星下属。
也不知道黑星跟猎场做什生意,打什交道,虞衡只知道,对于他来说陌生地方,对于赵骋怀来说可能熟悉无比。
思及此处,虞衡走出别墅。
冷清空旷林间小道,还留着越野车驶过痕迹。
他想也没想,穿上外套、鞋子,走出卧室。
豪华君主别墅,大早显得格外冷清。
昨天陪伴他们来到这里车队,清晨便随着安德烈和南宫狰往猎场出发。
虞衡走遍别墅餐厅、客厅、会客室,都没能见到赵骋怀身影。
“虞先生,您有什需要?”
来,双手环抱,笑着说道:“好。”
虞衡这怕,他更觉得有趣。
西伯利亚夜晚,肆虐狂风没有停息。
虞衡躺在宽敞柔软陌生大床上,竟然有些失眠。
窗户落进来月光,带着山崖别墅灯影。
“嘎吱——”
门响声尴尬回荡在通道。
里面关着人,听到响动痛苦怒吼道:“求你们,给个手机行不行?Phone!Phonecallplease!”
中英夹杂祈求,根本没什语法可言。
虞衡见到个头发乱糟糟、胡子拉碴家伙,他被关在铁制门栏后面,宛如个囚犯。
冷清空旷道路尽头,山崖之上庞大华丽城堡巍峨耸立。
虞衡想绕着别墅找找赵骋怀,还没走几步,就见到个奇怪建筑。
那是个上半截露出屋顶、下半截楼梯深入地底设施。
仿佛什地窖或者牢狱。
“……BANG!”
敬业管家,用熟练英语问道。
“请问,跟起来年轻人,生活助理在哪里?”
“赵先生?”管家略微迟疑,说道,“他好像出去散步,还没回来。”
散步?
这个陌生地方,赵骋怀竟然有心情散步。
虞衡却觉得,有人在窗户位置直看着他,直到深夜凌晨。
哪怕拂晓晨光照进卧室,他都无法忘记那种深邃凝视。
不像赵骋怀视线,更像是另外种嗜血锐利冰冷眼神,想将他碎尸万段,循着他脖颈胸膛寸寸逡巡。
“赵骋怀?”虞衡翻身下床,想叫醒隔壁间弟弟。
却发现隔壁房门大开,赵骋怀不在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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