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人搞到手再说,炸着毛慢慢理慢慢顺。
“你让人暗中护送相父回去。”萧让吩咐承禄-
云歇出萧让寝宫,觉得某种病毒在殿外候着朝臣间迅速扩散,以至于他们个个看自己眼神儿都不太好,原先只有那四五个,现在……基本个个都这样。
云歇怒火还没消,狠剜他们眼,朝臣个个心惊胆战,躬身赔笑,心下则在想,云相定是和陛下大吵架,陛下此刻定是独守空殿,暗自神伤。
大晚上,阵凉飕飕寒风迎面吹过,朝臣们眼睁睁地看着云相身上宽松衣裳往后飘飘,衬出绰约风流身姿和……微凸肚子来。
狗东西……是这个意思?
细微红蔓上脖颈,云歇若无其事道:“不是吉利不吉利问题,说确是种可能性,七个月你还能早产,五个月你怎办?”
萧让瞥他眼:“皇帝崽总得有点过人之处。”
“比如?”云歇顺着他话问下去。
“前前朝某帝出生时百兽齐鸣,前朝某帝出生当夜紫微星辰大盛,至于朕崽——”
。
云歇猛地想不对:“就算你真能解决这个问题,你两个月,四个月,根本对不上!”
萧让早想到这个,满脸不以为意:“可以早产,早产两个月挺正常。”
云歇又是口气差点没上来,他气不过被噎,努力找着他计划破绽,倏然眼前亮:“那万早产——”
他话未说完,萧让已倾身捂住他嘴:“不吉利。”
朝臣们愣下,在这当口竟然还有心情轻叹连云相都有罗汉肚。
云歇没注意这点,火急火燎地往家里赶,进门还没来得及喝口茶,就见内堂坐着谢不遇反手关门。
这个节骨眼云歇自不会认为他来找自己玩乐,谢不遇肯定是来问他
云歇抬眼看他。
萧让微微笑:“怀胎五月便安然降世,不才方显得天独厚、引众望所归?”
云歇:“…………”
云歇骚不过他,因为在气头上,越发看他不顺眼,又是个急性子,想回去解朝野动向,干脆请辞走,萧让也没留他,毕竟他这两日还有很多别事要忙,等忙完这段儿,云歇就是他人。
萧让深谙先苦后甜道理。
云歇瞪大眼“呜呜”好会儿,羞愤异常,拼命眨眼示意自己不乱说话,萧让才放开他。
云歇悄悄往后挪挪凳子离他远点,头雾水:“你什时候这迷信?”
萧让难得地白他眼:“因为是你。”
他这话轻飘飘像羽毛,落到云歇脑中却是声炸雷,炸得他两眼发怔,时缓不过劲来。
因为他什……?因为担心他,所以才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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