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没听见动静,急成热锅上蚂蚱:“云相,您怎不说话,是不是被挟持?!”
云歇:“……”他真被挟持。
小厮急哭:“云相!您别吓小……”
“……没事,”云歇哑声艰难呼着气,“之前吵架也是、是……是清蘅在、在表演……口、口技。”
云歇猛地闷哼声,忙咬紧牙关把尾音
他说完这句便不再废话。
“不喜——”云歇剩下话陡然噎在喉咙里,拧眉难耐地倒吸大口气。
云歇强忍着,手搭上桌沿,指尖因用力微微发白。
室内徒留那令人耳热动静、云歇稍重呼吸和萧让发端流苏轻摇簌簌声。
……
萧让微屈膝蹲下,抬眸哂笑:“相父其实没说错,朕确是来求和,所以要……好好伺候相父。”
云歇在这声“好好伺候”和自己下意识遐思里,身体阵发软。
该死发情。
云歇就差破口大骂。
“你求和不需要这样作贱自己!脑子里不是只有这个!”云歇怒道。
,相父忘朕今日来此所谓何事?”
云歇才不信他鬼话,却还是顺着他话猜道:“求和?”
萧让轻哂摇头,附在云歇耳边低低说两个字。
“吹箫。”
他故意说得缓慢又字正腔圆,看着云歇表情片空白、耳垂点点红起来,只觉心尖微微发涨。
云歇觉得自己在欲海里沉浮,不时有浪花激溅,他被巨大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脑袋昏沉,直到急促敲门声再次传来。
“云相!小方才在不远处听到这边有吵架声!小不放心赶过来看看!您没事吧?!”小厮焦灼不安道。
云歇之前刚语气不耐地遣走他们,他们也不敢贸然再回来,可方才争吵声真不是幻听!
云歇:“……”艹,他以前怎没觉得这群狗奴才这般尽心尽职。
萧让使坏,并不停下。
他在萧让眼里到底是个什人?他们之间明明不是只能有那事……
萧让没想到他竟然是在心疼自己,故意戏谑笑,无辜又无奈道:“可是只会这个怎办?”
萧让说也都是真心话,谈情说爱比床事要难得多。
“你他妈——”云歇真忍不住要骂人。
萧让打断,低笑道:“而且知道你喜欢。”
等云歇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萧让放在太师椅上。
云歇挣扎着要逃,被萧让不由分说地按住,半点动弹不得。
云歇这时深恨自己四肢不勤,没学点儿武功,轻易就被萧让像布娃娃样摆弄。
萧让替他宽衣解带,云歇自觉失守,焦灼又羞怒:“说不要!”
他绝艳脸绯红片,长眉如画,桃花眼潋滟,越发勾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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