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在阵沉默中终于察觉不对劲,脸色骤变:“相父,清蘅她……不会是真吹箫吧?”
云歇没说话,更是印证萧让猜想,萧让霎时僵立当场。
搞错。
他搞错!
所以云歇没有绝情到嫖完他就扔,也没有找别人解决发情问题。难怪他开始没半点犹豫就推开自己。
,拂袖背身,指着门外:“滚出去!”
被发现,萧让反而更肆无忌惮,他起身,笑得眉眼浅弯:“相父想被吹箫何必找旁人,让儿毛遂自荐,那个清蘅算什东西,让儿胜过她百倍。”
云歇被气糊涂,也没注意到他那句“想被吹箫”有多奇怪,转身扫他浑身上下眼,厉声质问:“那你箫呢?!”
萧让也没反应过来,没脸没皮地开黄腔:“长您身上呢。”
云歇脸色僵,终于知他指是什,瞬间羞愤欲绝,脸上红蔓延到延颈秀项上,想骂他两句,又实在骂不出口,连解释都觉得羞耻之极。
所以自己还是无可取代,对云歇来说还是不般。
萧让只僵几秒便忘这尴尬事,嘴角不住上扬。
既然搞错,何不将错就错。
云歇等着萧让脸红气喘然后无颜见他灰溜溜地滚蛋,结果萧让从背后贴上来搂住他,笑得有几分恶劣,附在他耳边低低道:“吹……那个箫都不会,算什花魁,相父……要不要试试?吹箫绝还不要银子。”
萧让他竟以为自己召清蘅来是为……
云歇羞耻地手微微发抖。
所以他刚才说毛遂自荐是指……
云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难怪他来就解自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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