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他眼见自己粗鲁地撕掉萧让外袍后
这样萧让主动强迫,他就能顺水推舟放纵,事后也不用解释发生切,毕竟他是‘被迫’。
现在前提条件都不在,绝不可以。
“滚。”云歇几乎是从牙缝里记住这个字,却眼睁睁地看着下贱身体主动地投怀送抱。
云歇本就薄面皮顿时烧得通红,连带着桃花眼都含水带春,是他自己不知道荡漾勾人模样。
萧让觉得他心口、言行不着实可爱,强压下眸底滔天欲,迟疑又焦灼地诱惑他:“相父,你是不是中……春|药?”
云歇喉结下意识滚滚,脑袋阵发昏。
他下贱身体极渴望贴上去,想得发疯。
“没事,你可以滚。”云歇冷脸,面色却潮红片,声音嘶哑。
“……”萧让脸无辜又茫然,“相父,你手搭上腰。”
已被影响有些迷糊云歇闻言脸还是爆红片,强撑着缩回手,牙齿咬着下唇,几欲咬出血腥味。
伤才跳下来?目是救他?
“让儿久等不见你回来,怕你出事,才在府上寻——”
云歇打断,恼羞成怒:“你看像受伤样子?!”
萧让若有所思:“现在倒是不像,先前分明神情隐痛——”
“闭嘴!”
云歇身形顿,本就摇摇欲坠精神壁垒瞬间裂条大缝。
他可以顺水推舟说自己中春|药,然后萧让肯定会非常主动殷勤地帮他解,就算萧让不愿意,自己意识不清强拉着他做点儿什,也绝不能归咎到他本人人品作风有问题。
那是春|药锅,与他无关,只是个不幸意外。
到时候他照样可以提起裤子潇洒走人。
云歇身体不听话,脑子却动得飞快,他越想越觉得逻辑缜密天|衣无缝,动摇不已。
萧让都未对他动手动脚,他却这般不知廉耻。
萧让都要改过自新,他不能再引他误入歧途……
他不能被萧让知道他在发情,那两个字听着就好下贱好丢脸。
可他真好想堕落。
迷迷糊糊异常难受之际,云歇竟然咬牙切齿又不无堕落地想,为什面前这个是改过自新坐怀不乱萧让,不是之前那个不顾他意愿胡作非为萧让。
云歇脸红个透彻,耳根滴血,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浸在水里。
云歇羞愤同时,心下稍松口气。
萧让误以为他受伤跳下水救他,总比是因为看见他那什动色心对他意图不轨好。
看来是他想多,萧让靠近只是想抱他上岸查看伤势。
云歇越发难受,萧让所着衣裳颜色本就浅淡,眼下濡水贴在身上,近乎透明,勾勒他清瘦有致却蕴藏极大爆发力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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