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夜半陡然坐起,差点没把边上阿越吓个半死。
云歇只是睡不甚安稳时,猛地想起自己四五年前好像在《玉女心经》上写过批注。
云歇不记得自己写过什,但想到萧让看到那些东西,瞬间羞愤欲死。
云歇辗转晚上,第二天早顶着个黑眼圈叫仆役备轿进宫。
虽然他不高兴见萧让,但这事儿他定得跟萧让解释清楚,不然他身家清白可就没。
萧让页页地看,才发现书上有不少云歇所作小注。
“这男人x画这大,太假。”
“叫什‘云散雨收’,怪文雅。”
“这段姿势不科学。”
……
萧让面色瞬间黑如锅底。
云歇莫非是嫌他……嫌他……
云歇从未对那夜有只言片语评价,原来真实感受竟如此……
萧让袖中手不由攥紧,咬牙切齿。
他让暗卫退下,残存理智让他突然想起,云歇还在同他冷战。
叫来有妻儿几个暗卫。
“朕且问你们个问题。”
暗卫头雾水,垂首等待下文。
萧让语气平淡道:“何种情况下,你们妻妾红颜会暗中送你们房中术相关书籍?”
暗卫们呆若木鸡。
临出门,云歇随口问句:“阿越可起?”
小厮愣下,如实答道:“阿越早便出府。”
出去?云歇怔,并未多想。
阿越年
云歇当时调侃揶揄神情跃然纸上。
萧让脸越看越黑,视线猛地蹲在页,突然涨红脸。
这段小注是云歇写:“小东西也不小,改明儿看会说不定能装模作样教教他,毕竟是要后宫佳丽三千男人,没点儿本事制不住那些个如狼似虎女人,啧啧。”
教教他?
萧让合上,轻笑声,他倒是等着云歇“好好”教他-
明明不搭理他,却送这样本书。
莫非他在暗示……暗示他只要他稍稍精进些,他与自己并非全无可能?
在他刚送完画情境下,云歇不可能回礼房中术嘲弄他,所以这必然是他心中真实所想。
萧让黑着脸又抽出那本书籍,细细观摩起来。
张张令人血脉贲张图从眼前略过,萧让想着云歇,竟沉得住气往下看。
良久,人硬着头皮道:“卑职妻妾并未送过卑职此物,倒是卑职父亲于卑职加冠之日将此物暗中交付,希冀卑职雄风狂扫。”
父亲?萧让怔。
云歇以前把他当儿子养,说提点关照自己还说得过去,可如今云歇都怀着他孩子……
又人见陛下沉默不语,斗胆揣测道:“若是那妻妾红颜豪放而……欲求不满,保不准会送上本,暗示其夫婿钻研此道。”
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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