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倏然感到有点莫名燥热,只当自己火气大,没多想,幽幽地吐出四个字:“天阉之人。”
伪装萧让瞬间石化。
云歇不费吹灰之力地挣脱他,牵着阿越小手光明正大地走出去。
背后萧让口牙几欲咬碎。
阿越上云歇回府马车,才拍脑袋,尴尬又饱含歉意道:“表叔,忘跟你说个事。”
爹,不要他。
萧让额上青筋,bao突,目光阴鸷,努力克制着:“可相父总不能七月不见人——”
“为何不可?”云歇把阿越从身后拉过来,像模像样地摸摸阿越平坦腹部,“微臣自可对外宣称,微臣初为人父,对这头胎格外重视,越美人又颇合心意,他身子骨弱,微臣自当时时陪伴才得放心。”
萧让脸色更黑:“相父——”
云歇打断,挑衅笑:“陛下最是体贴孝顺,又励精图治,微臣于朝堂并无用武之地,也乐得清闲,请个七个月假陪产,陛下应当……并无异议?”
云歇心情颇佳,微抬眼帘瞧他:“重要?”
“不是很重要……吧。”阿越语气不太确定。
云歇瞬间没往心上搁,玉白指挑开帘子看风景。
阿越轻咳两声:“那个……怀孕三个月以后吧,咱们这种体质,那个什欲会比较强,会时不时……兽|性地发个情。”
萧让被噎地说不出话来,指节攥得生紧。
云歇有恃无恐,他怀着萧让孩子,萧让压根不敢逼他。
谁怕谁。
云歇牵着阿越小手就往外走。
躁郁萧让突然扑上去从后搂住云歇束素般腰,下巴抵上云歇肩,撒娇耍赖道:“相父,朕出力。”你不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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