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眉间那颗痣红得鲜艳,衬得他稍显寡淡面容多份动人姝色。
“正如诸位所猜,阿越是可孕男子,这痣越鲜艳,越容易受孕,陛下‘试’便知。”使者笑得颇有那丝*|荡。
“停停停,”云歇听着辣耳朵,嗤笑道,“你们那都不把人当人?难怪能亡国。”
阿越意外地看他眼。
使者吓得魂飞魄散,扑通声跪下,浑身不住发抖。
那张脸当真是温柔纯静,阿越眉目秀丽如画,下巴尖尖,双目清皎皎又矛盾朦胧迷蒙,像雾里远山,诗情画意。
这张脸女气颇重,却不甚娘,胜在秀巧。
云歇两眼发直,喝茶动作也慢。
萧让掠云歇眼,见他注意力完全被这个叫阿越吸引,看都不看自己眼,脸色渐黑,眸底染上,bao戾。
他相父是否荤素不忌还有待考究,却是个彻头彻尾颜性恋,还偏爱沉静端秀、乖觉懂事,这阿越简直是按着云歇喜好长。
下速兰台攻势愈急,城墙上萧让却釜底抽薪胜券在握。
云歇犹豫下,在两个混蛋间,果断选择还给他留分面子萧让。
那话他绝无可能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口,只得叫承禄替他带话。
承禄下去,忍笑在速兰台耳边低语,速兰台脸色肉眼可见地衰败,仰头苦笑道:“原来如此,速兰台都明白,速兰台输得心服口服。”
群臣哗然:“他被陛下生擒,也从未服输,怎突然就没斗志……”
萧让注意到云歇和阿越间“眉目传情”,抿口茶,淡道:“相父觉着如何?”
“觉着甚是不错。”云歇不假思索。
萧让眸底越发阴鸷:“既如此,和其他俘虏起砍。”
使者几欲昏厥,阿越诧异秒,第瞬表情似乎是无所谓和解脱,然后才惶恐不安起来。
云歇还
萧让颇感威胁。
“他可真好看。”云歇向来不吝啬赞扬美人。
萧让目光越发阴鸷,这人有什好看,比他还好看?
使者见萧让不说话,以为是心动,赶紧摆上重头戏:“陛下请观阿越眉心这颗红痣。”
云歇好奇心被勾上来,也跟着看,阿越冲云歇善意笑,云歇瞬间心花怒放。
萧让冲云歇笑,云歇总觉得那笑里颇有志得意满和邀功讨赏意味-
监斩台上,大昭为表投降诚意,献上大昭第美人。
大昭第美人,自是男人。
使者赔笑,用介绍商品语气介绍那跪地美人:“阿越他年方十八,雅可琴棋书画,俗可吹拉弹唱,细皮嫩肉又养尊处优,秉性纯良端正,绝不善妒作恶,为祸后宫,模样更是绝,陛下瞧便知……”
使者示意阿越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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