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珏知道自己尸体在萧让寝宫?也知道萧让觊觎他身体?所以才出此下策,寻与他模样相似女子献与萧让,目是换回自己尸体?
也只有这个解释才勉强说得通。
可傅珏又如何得知?
善后部门那人既被送上龙床,肯定知晓自己尸体在这,却只字不提,估计是觉得丢不起这个脸。
毕竟这哪是出师未捷,这是连师都没出,就铩羽而归,被萧让完虐。
“也是,”萧让轻笑声,继续道,“原先倒还记得您教诲,凡事留线,不轻易取人性命,可那女人有问题,只稍恫吓,她便口不择言,吐露不少东西。”
云歇突觉不妙。
萧让轻飘飘道:“她竟说,您在地下不忍变成今日这副模样,所以托梦给她,要她继承您衣钵,继续向传播社会主义。”
云歇顿时两眼黑,他知道那女人身份。
那女人是四有五好局派来善后,却被萧让发现端倪,直接杀掉,任务失败强制遣返总部。
上去那皎如明月,担不起那‘沉静自矜’四字。”
萧让将那“沉静自矜”四字咬得极重。
云歇总觉得他别有所指,似乎知道点什,心里有种不祥预感,却仍硬着头皮问下去:“那后来呢?”
萧让随手指承禄,道:“你让他来说。”
承禄最怕二人就聚在起,又贴得这般近,举止极亲昵,他连抬头都不敢,畏畏缩缩道:“后来陛下把那女人送进……御膳房。”
可萧让不是喜欢自己身体吗,为何又对那女子无动于衷?甚至以极残忍方式杀害……
莫不是……
云歇恍然大悟,萧让装得荤素不忌,其实是个□□断袖。
萧让已在宣纸上写七七八八,随
“相父要托梦何必隔层托给她,她算什东西,更何况,相父明明信唯物主义,对梦事颇为不屑,这人满口胡言,意图不轨,该杀,相父您说对?”
萧让执着毛笔,蘸匀墨,开始在宣纸上写,美人在怀,画面极赏心悦目。
云歇很想尬笑两声,又觉得不太合时宜,稍稍平复心境,问道:“那傅珏为何将这人送上……送上……”
萧让嗤笑声,道:“因为这人模样竟同相父有五分相似,只是是女子罢。”
这话信息量着实太大,云歇时瞪大眼,脑子转不过弯来。
云歇问道:“做炊事宫女?”
承禄轻咳两声,突然结巴:“……做……做柴、柴火。”
云歇个没坐住差点滑下去,被萧让眼疾手快地捞上来,清瘦脊背几乎严丝合缝地贴上萧让温热胸膛。
“相父也会怕?”萧让像是遇什稀奇事,低笑两声。
云歇别过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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