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们误以为是个宫女,这要是真,bao露出去,他以后还怎做人?
小太监狐疑道:“你哪个宫?怎有点面生?脸倒是挺白净,跟着们做什?”
云歇立即回神,深深
云歇瞬间像个冰柱子僵在宫墙角。
“废话,这多大新闻,还用得着你提醒?都传遍!”
宫里传遍……
“那你听说没,那宫女就这没!”
“是啊,好可惜,锦被上都是血,太可怕!”
江邂试探道:“那您要是被抓回来……”
“被抓回来再说。”云歇说最后这句时,已行渐远,声音轻得像握不住云。
江邂望着他背影消失在茫茫雪海中,发泄似暗骂声,苦笑道:“要知道你没死,是疯才会投陛下。”
“就是把刀架脖子上,也不肯啊……”
*
啊……”
至少别在今天。去便是……羊入虎口。江邂特别想告诉云歇,他玩不过陛下。
陛下表面清正雅和,沉静从容,有治世贤主之范,实则高压治国,穷兵黩武,行,bao君之实,却又极矛盾……功绩赫然,远超先祖。
云相若是安分呆着,陛下说不定还能念着点旧情,他若逆陛下意……
云歇反问:“他们等得?”
“听说,李御史本打算把自己心尖尖嫡女送进宫,现在也彻底断这念头,都已经开始在朝上找亲家……”
朝臣也知道……
云歇傻傻地站在那,血气不住上涌,巨大丢脸感让他脸腾脸红,连呼吸都灼热急促。
怎会这样……
明明清楚这俩小太监绝不知道是自己,但当他们看向他时,云歇却仍恨不得刨个雪坑把头埋进去。
云歇按照江邂指示走会儿,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江邂当那多年御前侍卫,对皇宫布局如指掌,不可能指错,所以难道是他走错?
想到这个可能性,云歇心下十分尴尬,正好有两个小太监从角落里窜出来往前疾走,云歇踟蹰下,快步追上去。
那两个小太监正聊热乎,云歇刚要出声问路,他们聊天内容随着雪起,飘进他耳朵。
“你听说吗,陛下昨夜临幸个宫女!”
“……等不。”江邂硬着头皮如实道。
“那暂时是不是只有这个法子?”
“……好像是。”
“那不就完事儿,谁管那些喽啰忠心不忠心,左右都要逃,”云歇拨开江邂手,“要真等想出个万全之计,他们黄花菜都要凉,所以你别拦,不然别怪翻脸。”
江邂慌乱垂眸掩饰狼狈,鼻尖阵发酸。云歇待朋友如何他们几个都清楚,自己是真没回头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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