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过去到现在,每年家里过年,都是这过。
顾渊廷看着那盆炭火,头隐隐作痛,脑海中又闪过个清晰画面。
他猛地握紧拳,甩甩头,画面被他甩飞。
“廷哥,怎?”苏意然立刻担心地问。
顾渊廷笑笑:“没事。”
……
顾渊廷睁开眼睛,醒过来。
这次,他没有像昨天那样反应那大,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良久没有动作。
“廷哥,你醒啦?”苏意然早已经醒,他担心顾渊廷,就直抱着他,没有先起床。
他发现不知道为什,廷哥这两天,醒来时间都比以往迟得多。
顾渊廷”眼:“痛吗?”
“顾渊廷”说:“不痛。”
然然拿出旁边棉签,开始小心地给“顾渊廷”用碘酒消毒,接着涂上红花油,弄好之后,露出松口气表情:“你去哪里找啦?摔跤,校服上也沾好多泥。”
“顾渊廷”回答:“去学校附近公园,不小心摔跤,摔进泥坑。”
然然自责地说:“以后再也不会这样。”
苏意然知道有事,但现在没有办法,他担心地看眼廷哥,好在明天就回A市,回去就带廷哥去看医生。
苏妈妈正在旁边拿着玩具逗着宝宝,宝宝好奇地睁大眼睛,跟着移动玩具左看看、右看看,苏妈妈逗宝宝:“宝宝,叫奶奶,叫奶奶,就给你玩具。”
宝宝不理苏妈妈,咿咿呀呀地伸出小手想抓玩具。
苏妈妈不
顾渊廷动下,抱紧然然亲亲他:“嗯。”
今天是大年三十,过完今天,就是新年。
晚上年夜饭,顾渊廷表现如常,和以往那样,和苏爸苏妈说笑,苏意然担心地看他好几回,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吃完饭,家人和乐地围在电视机前,起烤着炭火、吃着水果瓜子、逗着宝宝、看着春晚。
家里其实有空调,也有电暖扇,但苏爸爸说,还是这样围着炭盆、烤炭火最有味道,也确,黑炭烧得红通通、热烘烘,看着就很有年味。
然然把旁边椅子上碘酒、棉签、红花油都收进柜子里,“顾渊廷”站起身,瘸拐地走到桌子前。
然然抬头看到,“哎”声,连忙放下手中东西,边走过来扶住他,边说:“廷哥你坐着别动,小心伤口。”
“顾渊廷”说:“没事。”说着,他从桌子上盒子里拿出块手表。
“顾渊廷”执起然然左手,挽起他袖口,低头认真地把手表戴在他手腕上,牢牢扣上表带。
“然然,以后都要好好戴着手表,不要再摘下来,”他看向然然,向他低声请求,“答应,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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