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乔里面只穿着件黑色宽松绒卫衣,不算太厚,所以江潇抱着他时候,可以很容易感受到他背上那条微微隆起脊椎,再顺着往上,是突起着蝴蝶骨。被碰过地方都在发红——手肘、小腹还有胸膛,和平时那副拒人千里之外模样有种强烈反差,说不出来性感。
醇香酒意让人神经昏沉,纪乔迷迷糊糊之间,忽然瞥见房间书柜正中间,摆着他送给江潇那个小赛车奖杯,单独占着个玻璃柜,明明是个再简单不过手工品,竟然真被保存得像某种重要非凡奖杯。
“在看什?”江潇精壮高大,从后边压过来,有些不满他分心似咬咬纪乔耳垂。
“在——”
纪乔没能回答上来,因为下秒,呼吸猛地滞,脑子里像有什东西“嗡”地声炸开。
麻,四肢发软,最后天旋地转地倒在床边。
“等下。”他胸膛剧烈起伏,眼角喉结都在发红,稍稍抬手抵住正要压下来江潇。
“怎?”江潇克制又不舍地微微退开点,两人呼吸交缠在起,心跳声都是混乱,他垂眸很快扫自己眼,“那,去洗个澡。”
纪乔却忽然拉住他:“不是。”
什不是?江潇僵,然而下秒,唇上就被人很轻地触碰下。纪乔半撑着身子凑过来,有些紧张不稳地用嘴唇碰碰他:“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缓缓。”
江潇掌心很烫,起初还隔着层薄薄布料,可后来便什都没有。房间窗帘只拉半,外头朦朦胧胧像有雾在笼罩,不知道什时候又下起雪,滴滴答答落在窗户上化成水,纪乔把头埋在枕头里,尾椎发麻,呼吸急促又混乱,有种快要缺氧窒息感。
他没往下看,但却能想象到江潇手——那只会游刃有余转着笔,能带着他在空旷无人山路上飙车,能抱着他搂住他手。
掌背上食指根骨处有颗小小黑痣,那颗痣现在会是
“喘不上气。”大概是担心自己词不达意解释不清楚,他错开眼又补充句。
江潇突然就笑开,愉悦到眼睛全部弯起来,俯下腰亲纪乔鼻尖,又用手指拨他额发:“那亲慢点,你想停时候就喊停好不好?”
“”
于是好像再也找不到什推拒理由,切都水到渠成、顺其自然。不管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纪乔早就习惯江潇信息素,也习惯——把江潇当作自己Alpha。
冲锋衣外套拉链被拉开,被脱下丢到旁,撞在木地板上时发出“叮当”声脆响,十八岁男孩子们骨头硬,撞到起时会发出沉闷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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