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乔在洗手池前接
好几捧温水往脸上泼，他用力地闭闭有些酸涨发红
眼睛，觉得自己大概是感冒。
再次睡醒时候已经下第二节课。
整个教室里已经没有人，广播里响着激昂课间操预备曲。不知是谁打开半扇玻璃窗，凉风带着还未完全褪去暑气吹进来，倒正好觉得舒适。
纪乔撑撑身子站起来，冷静地评估
下自己状态，决定还是去找张志乐请个病假。
他从走廊穿过，想先试试去办公室找人省点时间，可在经过拐角处时，胳膊突然被人猛地拽。
，也重新被做不完兼职填满，往往要好几个小时才能等到条消息回复。
某种曾经悄悄靠近距离开始慢慢疏远。
最后就连粗神经程煜都琢磨出不对，这天，他趁江潇被张志乐叫去办公室空档，捂着嘴去敲纪乔桌子：“哎乔哥，你和江潇闹别扭？”
“？”纪乔从臂弯里抬起头，有些不舒服似动动肩膀，他没听清程煜话，“什
？”
“
说你是不是和你同桌——”程煜为表意更加明确，做个“掰”手势，“——吵架？”
纪乔下意识反手就是肘，可是没想到那人不退反进，挨下也要直接欺身压上来，牢牢握住他手臂，把他拉进门后打印室里。
“你就没注意到你身体异常。”耳边响起道嗓音低沉声音。
“没有。”纪乔说。
“不可能吧。”程煜非常怀疑，针见血，“你们最近都不说话，明明上周考完还搂在起。”
“别乱形容。”纪乔伸手敲下程煜脑袋，推开椅子转身去卫生间。
他今天是真有点不舒服。
从早上起床就隐隐开始，浑身隐约发酸，头昏脑涨，整根脊椎好像都在抽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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