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将账簿给他们看,他们看完后,脸色又青又白,别说陈景胜这样孱弱人,就连他们也想
“难道她到母亲房中是等母亲死,再将她尸身挂在房梁上,再截断白绫,等着们发现?”
陈景胜沉默。
“只有个可能性,有人等母亲死,故意将她挂在房梁上。见到人未知对方生死,定会下意识截断白绫,再过去检查她情况。”江以宁目光锐利,“且苏先归当时已到无相境,若有人靠近她必会知晓,但她是在仆人发出叫声后才知道有人来,说明那仆人在她出现之前便已经潜伏在那里。那仆人后来还死,可见母亲之死本就有极大漏洞,不足以证明是苏先归杀她。”
陈景胜汗涔涔,完全无法反驳江以宁话。
“那是谁?”
调查真相,被陈贯仲设计陷害,名声尽毁,当年还险些死去,如今就算活下来却因元神残缺,至今无法发挥出她原本实力。而他并不希望江以宁毁陈家,那必然要私下进行赔礼道歉事宜,可苏先归名声依旧无法挽回,这可见陈景胜自私、凉薄。
“可是,陈家都已经这样,以宁姐姐难道真要逼得陈家家破人亡吗?况且她还杀们娘亲!”陈景胜扑通声,朝江以宁跪下来,苦苦哀求。
“靠着践踏别人名声、尊严、生命得来总该还回去。”
“以宁姐姐!”陈景胜红着眼,悲痛万分。
江以宁不为所动:“而且,她并未杀害母亲。”
“谁有杀母亲动机,又是如何突破陈家守卫杀她,还得你这位家主去查,不奉陪。”
江以宁说完,收回账簿准备离去。
陈景胜知道她旦出这道门,陈贯仲所做切便会公诸于众,可他阻止不江以宁。就在这时,他受不住重重压力,晕过去。
江以宁发现他是真晕,没说什,而是出去后对陈家客卿道:“你们家主晕。”
客卿急忙进来,又从他身上摸出颗丹药喂进他嘴里。这时陈家族人带着问责口吻问江以宁:“你们说是什事,家主怎会晕?”
陈景胜道:“们都看见,你何必为她辩解?!”
“母亲之死并无外伤,可见她并非受外击而死。不受外伤而导致死往往有两种,要是中毒,要是被邪香所害。若是中毒,苏先归若是投毒,为何会在母亲房中等她毒发身亡?况且当初她尸身并无中毒迹象。而若是为邪香所害,那同在房中苏先归怎会无事?”
“兴许是她等娘死,邪香散才进房确认娘死。”
“有这个可能,可那条被截断白绫又如何解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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