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二人气氛之怪异而没有插科打诨青木拿脑袋去蹭江以宁脸颊,后者抬手摸摸它
江以宁做不到大大咧咧不把那句话放在心上,却也不想揪着这件事不放。道:“眼下你被人冤枉与月下笛合谋制作邪香,你若是将陈家人杀,那贴在你身上污名便永远也洗不掉。”
江以宁此番到陈家,要做不仅仅是阻止陈贯仲继续向“苏无名”泼脏水,还有搅乱陈家,等陈贯仲自己露出马脚。若苏先归动手,那她所做努力便要付诸东流。
苏先归并不听劝:“但放任他们活着,身上污名只会越来越多。”
江以宁第次觉得苏先归自信并不是件好事,她自信得让人觉得陌生。
“你不能这般想。”
留下种,他儿子那多,连原配儿子都不在乎,又怎会在乎你?”苏先归道。
业玉宸目瞪口呆。苏先归说得很对,他父亲本就是凉薄之人,看似疼他,那是因为他有个鹰野堡做靠山母亲。当鹰野堡也无法解救他们母子时候,他们母子对父亲而言便什都不值!
临死之前,业玉宸母子终于想明白这点。
苏先归杀他们,将他们元神轰散,业家不敢当着她面说什,但在她离开之后,才对外说是苏先归蛮狠,趁着老祖闭关,轰杀母子二人。
苏先归越发明白个道理,在这样个不讲理世道,讲道理就是荒唐,是在做无用之功。
苏先归却是不耐烦聊这个话题:“既然你百般劝阻,那便依你回。这个话题终止吧,们久别重逢,就不能说点别?”
她们之间气氛变得有些胶着,江以宁不擅长变脸,也不会笑嘻嘻地当刚才事不曾发生。
“你先出去吧,想歇歇。”
苏先归心中紧,知道自己口无遮拦惹江以宁伤心。她这次没有死皮赖脸地赖着,道:“那你歇着,去陈家查探下。”
江以宁想说点什,见她已经重新戴上面具转过身,便把话吞回去。
“公道在人心”又如何?人心无法帮她报仇,无法为她正名,也无法阻止阴谋诡计滋生。
江以宁拽紧苏先归手,心情沉重几分,但依旧平静地劝道:“凡事都该徐徐图之,逞时之勇,得时痛快没有什用,只会后患无穷。”
苏先归微微笑:“没有什倚靠,也没有牵挂,何必畏首畏尾?”
“你没有倚靠,没有牵挂?”江以宁重复着她话,手也缓缓地松开,“呢?”
苏先归反应过来她说什混账话,忙道:“不是那个意思,是说没有宗门,也没有凡人那些……”她烦躁地抓抓脑袋,“反正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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