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什
特别
，可是
定有哪里不对劲…迟南又试
几次才放下手，对着墙上影子发呆。
“南哥，那玩意儿好像出现。”
迟南怔怔，半秒后才确认这次真是叶常在说话，他迅速坐起身，顺着叶常目光望向他床位正上方窗户，“那里多根蜡烛。”
说完，他倒头打算睡去，还没来得及沉入深眠，就隐约听到窸窸窣窣讲话声。
声音像是从他身后传来，由远及近，好像是叫他名字。
迟南转过身，可叶常正埋头戴着耳塞刷习题，刚才应该没讲话。
院子里烛光透过玻璃浸入屋中，将叶常影子拉长，直拖到迟南床下。
迟南盯着叶常影子看几秒，再次闭上眼睛。
实，不清楚。”
直在旁边不讲话叶常淡声回答句：“可能没办法扔掉吧。”
迟南看他眼，发现他眼睛隐在镜片后，神情变得模糊：“为什？”
叶常耸耸肩：“
也是猜，毕竟听起来不是什令人愉快东西，能扔掉谁乐意直带身上呢。”
他笑笑，用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声音说，“与其说是身份证，不如说是胎记吧。”
可安静没几分钟，讲话声又出现在他身后。
迟南清楚，他身后除堵灰色水泥墙外什都没有。
他再次翻个身，与自己映在墙上影子相对。
影子…迟南睡意难得消大半，他对着虚空张开五指，墙上影子也诚实呈现他动作。
他将手靠近墙，影子变得小而清晰，他稍微挪开些，影子像浸水画样渐渐晕开变大变淡。
此时他手放在衣兜里，用指腹摸索着怀表冰冷坚硬外壳。
他体温太低，永远没办法将怀表捂暖。
*
回到宿舍后，迟南照例先去洗漱，而叶常也自然而然刷起习题册，切都像昨晚那样无事发生。
又过小时，迟南实在架不住无聊得困，他索性把空盒子扔在枕头边，对专注学习叶常说：“待会发生什，记得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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