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安静坐着叶常。
叶常还有些不自在笑笑:“这个应该算不上恐怖故事,大概算是个设想。”
迟南因为对恐怖没什概念,只能现编个他认为‘正常人’会害怕。
“个调皮小孩,”开头很无聊,他声音冷冷也没什诚意,“睡觉很不安分,冬天夜里乱踢被子,因为这个被妈妈骂无数次。”
众人:“……”哦。
“骂也骂打也打,就差拿绳子把他捆起来,后来妈妈真没办法,给他买床新被子。”
众人:“……?”这真是恐怖故事吗?
”讲话是其中看上去有些年纪阿姨,“四个人抓好牌后,第圈从庄家开始每人打出个‘西’,就是四人归西,很不吉利,如果再来个‘筒’,那就更邪乎。”
文化衫点头:“对对,妈之前有个牌友,和人搓麻将到天亮,据说打出同归西,当时还有些在意,但大家说说笑笑就过,天亮后麻将局散,那个牌友后来接到噩耗才知道,刚才打麻将位阿姨,在来路上车祸死,还是大水泥车压过去当场死亡…”
“后来剩下三个牌友,都陆陆续续遭逢意外,真同归西…”
他说完,舱内空气下子凉下来。
两个中年阿姨你看看看看你,其中位惶惶不安笑说:“们牌局上也老有这种传说,其实都是吓唬人玩儿,哪能当真啊。”
“这床新被子有点特别,如果睡着人不盖严实,那他们露在被子外部分就会被切掉,”迟南顿顿,声音还是没什起伏,“所以换新被子第二天,妈妈打开儿子卧室,发现床边整整齐齐摆着儿子被切下来四肢和头颅。”
“后…后来呢?”黑茶问。
迟南想想:“妈妈忙天,把儿子缝起来放回床上,严严实实盖上旧被子,新被子也洗干净,放在二手平台卖。”
众人:“……!”卧槽,乍听很普通,但因为风格过于诡异,后劲实在是大…细思恐极。
老船长满意点点头:“那,们今晚故事会只剩下位客人没发言。”
另个阿姨附和:“对啊,们打这多年麻将,什情况没遇到过?也没见出什事…”
黑茶刚想说这flag话还是不要说好,可念在阿姨年纪不小,可能听不懂flag是什意思,忍忍把话又吞回肚子里。
接下来在造梦主好感度鼓舞下,宴会厅梦游人开始逐将自己知道恐怖故事绘声绘色描述出来。
快十点半时候,只剩下迟南和叶常还没讲。
“最后剩下两位,请问你们谁先分享?”老船长客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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