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方祇看着他满头大汗样子,那个鼓鼓囊囊地方恬不知耻地膨胀起来。
白墨想把秋裤给岳方祇拽上去,结果正好和那包东西打个照面。
他呆呆,脸红。然后不知道怎回事,白墨抿住嘴唇,慢慢把腰弯下。
不会看错。岳方祇心猛地跳起来。白墨居然也……
白墨停下手上动作,有些无措地低着头。他脸红得快要滴血,腿也不安地并到块儿。过好会儿,他才再次对岳方祇伸出手——这次是要来帮岳
结果岳方祇看格瓦斯会儿,突然道:“有酒?”
老富人情练达,看得出岳方祇有心事,但没往深里问,只是斟酌着劝他凡事往开想,也多考虑考虑自己。岳方祇闷头喝两听啤酒,觉得没什意思。啤酒对他来说就跟水似。
饭口时分,火锅店生意忙,他不好打扰太久,略坐会儿就离开。
回到家里也不太想吃东西,直接就躺下。没到睡觉时候,躺着也不过是似睡非睡地迷糊着。
结果不知道过多久,他感到只柔软冰凉手落在自己额头上。又过会儿,热毛巾在脸上小心翼翼地擦过。
白墨阅历到,明白过来,他对岳方祇可能就不再是感激。
没人会感激把自己引上歪路人。岳方祇可太知道这个。想到这儿,他心里是真难受。
白墨在理发店角落洗毛巾,整个人藏在阴影里,看上去似乎比平时更单薄。他其实已经比最初来这里时好多,面颊也丰满不少。但岳方祇觉得他还是太瘦。
肯定是店里忙,累。毕竟当初大病刚好,也没有休息太久。
岳方祇觉得愧疚。那时候该让白墨多休养阵子。他隔着玻璃望着店里,白墨似有所觉,从大盆毛巾里抬起头来。
岳方祇被擦得舒服,也有些慨叹。他好像这辈子头回被人这照顾。
接着他猛地清醒过来,下子睁开眼睛。
白墨低着头,正忙着帮他把沉重外裤往下拽,根本没意识到岳方祇已经醒。
岳方祇不知道出于什心理,也没有吭声。
他就直看着白墨苦恼又费力地在那儿忙活。最后白墨终于把外裤带着毛裤起拽下去,结果秋裤也跟着出溜下去。
岳方祇赶紧低头往回走。
却没回铺子,而是去老富那里。
火锅店里人声鼎沸,张空桌都没有。老富健步如飞,端着老大餐盘给客人上菜。看见岳方祇,他有点儿意外。
岳方祇冲他点点头,轻车熟路地上二楼去。
小隔间门关,外头声音就被挡住。老富过好阵子才上来,提着两瓶格瓦斯——他知道岳方祇把酒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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