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好处是,这来,那毛病终于自己偃旗息鼓。
可是不知道为什,岳方祇半点儿也没觉得高兴。
他还没等好生把这个事儿琢磨明白,房东电话突然打过来。
:“又怎啊?”
白墨摇摇头,努力冲他笑下。但是翘起嘴唇在发抖,那个笑怎看怎令人难过。
岳方祇福至心灵,期期艾艾道:“你别听老富瞎说,八字儿没撇呢。再说就算真娶媳妇儿,也不是就要赶你走。早都说好,你就安安心心地在这儿住着,到时候也给你开工资……”
白墨很轻地摇摇头。他冲岳方祇张张嘴,好像想说什,但是嘴里只能发出含混“啊”声。
最后白墨颤抖着深吸口气,沉默地走到前面去。
岳方祇看着他单薄背影,心里头突然觉得难受。
打那天起,他们之间仿佛下子就远。生活其实切照旧:白墨还是那能干,忙里忙外,认真仔细;岳方祇也有很多事要忙。可是岳方祇能感觉到,他们不再像以前那亲密。
以前岳方祇对他偶尔伸手搂下,抱下,揉揉头发,都是自然而然事。现在即便是想,也没有这个机会——白墨不往他身边儿凑。
其实也不是真不往他身边儿凑。有那两三回,岳方祇半夜醒来,发现白墨蜷缩在离他很近地方,人是正对着他。但是等岳方祇第二天早上再醒来时,白墨要背对着他在床那端,要已经早早起来,去默默干活儿。
岳方祇仍然不知道他是怎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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