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您不能这样做。”劳伦特伯爵鼓起勇气,强迫着自己据理力争:“投降时候您答应过保留们财产,确保们及家人安全。”
“是说过。”天浩毫不客气插进话来:“但没有答应在教育和其它问题上给予你们自主权。你是个有教养人,是贵族,还是撒克逊王国财政大臣。想必你记忆力应该很好,不会出错。之前说过教育资金由帝国负责,是你强烈要求承担这份责任。那好吧,这笔钱由你们来出,但在龙语教学问题上绝对不容商量。伯爵,记住你说每个字,欺骗君王是重罪。如果你和你家人不想被刀刀活活剐死,就老老实实按照你说去做。”
劳伦特脸上毫无血色,他发现自己掉入可怕陷阱
有威严,以及令人畏惧强大气场。
很简单两个字,是劳伦特伯爵从未听过陌生音节。他陷入短短几秒钟愕然,随即立刻反应过来这就是所谓“龙语”。
至于所表达意思……就算伯爵听不懂这种语言,也能通过天浩态度,多多少少猜到些。
“可是……”劳伦特伯爵竭力克制住自己情绪,努力寻找着合适且谨慎措辞:“陛下,其实没有必要这样做。关于教育方面资金,这笔钱应该由们负责,绝不会给帝国带来任何负担……真,请相信们诚意。”
“非常好!”天浩等就是这句话,他脸上浮起比刚才越发深厚笑容:“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也不好拒绝。但意志不可逆转,重复遍:从今天起,所有学校和教师都必须使用龙语教学。”
劳伦特伯爵心猛然往下沉。
他下意识侧转身子看看周围,发现所有白人投诚者都面露惶恐,神情复杂。
“陛下,这里是撒克逊,是伦敦,是们从小长大地方。”劳伦特转身面对天浩,发出前所未有沉痛哀求:“们已经习惯使用自己语言,这是种传统,也是……”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会成为永恒。”天浩打断伯爵话,他语气平和,却有着令人不容忽视坚决,当然更多还是威严:“力量是决定切基础。如果你们打赢北方战争,现在就会换成站着,你或者你国王坐在这个位置。很遗憾圣主没有听到你们祈祷,神灵显然没有对你们展现出胜利曙光,所以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你们也被迫交出自己国王。”
嘲笑意味显露无遗,天浩并不掩饰自己轻蔑。站在王座台阶下白人纷纷变得慌张,他们眼睛充满惊骇睁得老大,不由自主靠拢在起,仿佛环立周围巨人士兵随时可能扑过来,用锋利长刀砍下自己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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