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以伦敦现在防御力,们根本守不住。”
“北方巨人会把们统统吃掉,他们是群可怕食人魔。”
伯爵有很多朋友,其中有部分人在北方战役结束后,收到来自军部战死者通知书。那都是他们家人……伯爵在过去几个月里参加很多次葬礼,绝大部分都是贵族,尤其是家里没什钱,需要通过战功改变生活环境及未来命运那种。
环境对人影响力很大,柯莫伯爵也不例外。自诩为乐天派他看到太多死亡,对战争和北方巨人产生莫名恐惧。
布拉克巴恩侯爵对警察总监这些话感到很不满意。他咳嗽几下,宽慰且提醒道:“情况没有你想象那糟,来自南方行省援军很快就能抵达,们完全可以守住这座城市。”
于展露出丝笑意。
他从椅子上站起,长长呼口气,面对照进光线那扇窗户,虔诚祈祷:“愿圣主保佑撒克逊。”
布拉克巴恩侯爵也站起来,用手指在胸前画着米字架:“愿圣主保佑撒克逊。”
国王神情默然坐在王座上,慢慢合拢双眼,陷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被疲劳和无助夹杂痛苦思维之中。
……
“你想要做什?”警察总监反应很快。
“让你人尽最大努力维持秩序。”布拉克巴恩侯爵直言不讳,说出自己要求:“需要个稳定伦敦,而不是在战争期间乱哄哄野鸡窝。”
柯莫伯爵神情阴郁陷入思考。过很久,他抬起头,认真地说:“你得给足够面包,只有这样才能稳定人心。”
自从布拉克巴恩侯爵提出以“面包代替金币”基础军官策略后,撒克逊国内粮食就变成重要战略物资。市场上流通货币数量越来越少,人们平时交易大多数时候直接以谷物、面粉,甚至面包和各种腌肉结算。
这样做
庞大伦敦城进入高速运转状态。
只是这种所谓“高速”,在布拉克巴恩侯爵看来显得混乱。
柯莫伯爵是王国警察总监,他是个给人以和蔼感觉小老头。个子矮,也很瘦,据说这是他在幼年时候因患病留下后遗症。柯莫伯爵知道自己外形弱点,因此他从家庭教师那里学到时刻保持微笑,尽可能以阳光温和面出现在公开场合。
布拉克巴恩侯爵直认为能做到警察总监这个位置不是普通人。首都多年来还算过得去秩序管理和位置都证明伯爵能力。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当自己来到警察总部,与伯爵关起门来谈论迫在眉睫战争时候,柯莫伯爵竟然脸色骤变,情绪也变得紧张又疯狂。
“他们来……他们真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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