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备能力较差村镇下手。如果这些掠夺者在现场留下与登记在册数量等村民尸体也就罢,但事情显然没有朝着布拉克巴恩侯爵希望方向发展——那些被攻破村镇多多少少都会留下点儿尸体,却基本上是老人、女人和孩子,很少有青壮。
在很多人看来,村子和小镇远不如城市那重要。这种看法显然过于片面,也过于武断,尤其是在布拉克巴恩侯爵这种执掌王国权力大人物看来,更是嗤之以鼻。
从国家层面看待这个问题过于复杂,如果缩小到莫伦特郡,就要简单得多。城市是人口最集中,数量最多地方。然而城市本身对基础农产品,以及生产所需原料都很缺乏,必须通过周边村寨进行输入。以粮食为例,百分之九十以上城市居民都不是“粮食生产者”,而是消费者。小麦、稻米、黑麦、苹果,以及肉类,除居住在城市边缘,拥有土地少数居民,绝大多数粮食只能在市场上以购买方式方可得到。
城市与村镇之间关系,其实就是市场与供应方,是个物质生产与消费正常循环框架。在这个基础上,建立国家,国王通过民众各种交易活动征税,然后把这些收上来钱重铸且不断填充为王国基础。
布拉克巴恩最不愿意看到就是这种情况。如果某个城市遭到袭击,打退甚至反过来围歼进攻者可能性很大。莫伦特郡距离神威要塞很远,这里已经是撒克逊王国直管地区。既然边境哨卡没有传来北方巨人大规模进犯消息,就意味着在莫伦特郡内出现巨人数量不多,顶多是些流窜盗匪。虽然巨人在身形与力量方面占据优势,但只要他们主动进攻戒备森严,防御力强大城市,侯爵有信心让这些胆大包天家伙付出代价。
村庄和小镇遭到袭击,意义就截然不同。那意味着粮食、奶酪、油脂、肉类等原本用于供应城市货物被洗劫空,更重要从此失去稳定物资供应和收取点。莫伦特郡虽然在主城集中六千名士兵,而且增援部队仍从各地源源不断赶来,可是这种军事力量大多数时候只能以城市为核心进行防守,很难甚至根本不可能进行机动反击。
北方巨人进攻面很广,即便是布拉克巴恩侯爵这种颇有军事天分贵族也很难在地图上找出他们下个攻击目标。在过去两周时间里,莫伦特郡北部和东部共有三十七个村镇遭到洗劫,被掳走村民多达数万,同时被抢走还有大批谷物和面包,所有大型牲畜被抢走,还有数量惊人当地储备物资。
撒克逊人直有着每三个月烘烤次面包传统。这已经成为全村(镇)所有人集中劳动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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