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他觉得卡利斯公爵之前决定没有错。战争可不是儿戏,也不是男女情爱之间谁能坚持到底就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得到最佳结局。可问题是之前胜利给教廷太多希望,也让包括索姆森主教在内很多人看到财富近在咫尺,唾手可得。
教士和军官们没有质疑这些命令,森严等级制度早已使他们知道“服从即正确”这条定律。
大帐很快变得空荡荡安静下来,索姆森主教坐在椅子上用拇指轻轻按揉着太阳穴。他脑子很乱,有太多念头在叫嚣着冲撞。他知道这样做不太合适……是,不太合适,然而对与不对还暂时没有定论。
退兵当然是首选。如果没有各种复杂
圣教军。就地组织防御,把外面壕沟挖深些,立刻在营地内部构建第二道和第三道防线。还有,打开仓库,把所有药剂发下去。”
最后道命令尤其重要。这里所说药剂是“米伽尔第四十四号”。佩里亚斯神父研发成果早已成为教廷最重要倚仗之。区别在于,索姆森主教所指“药剂配发者”全部都是普通教廷军士兵,而不是最精锐圣教军。
“六号”在锁龙关下成功,让教廷上下看到希望。出于对财富极度渴望,教皇加派增援部队,使索姆森主教麾下教廷军总兵力达到八十万之巨。除此而外,更有多达数十万后勤人员。在这支庞大军队当中,最精锐力量当属三千名圣教军。
教廷基础来源于加百列城地下。虽然索姆森主教位高权重,可即便是他也不清楚那座地下城市里到底存在着什样秘密。他只知道那里由教皇直辖,无论六号还是圣教军,都是反复实验产生结果。
圣教军成员力大无比,他们平均身高超出正常人约二十至二十五厘米。魁梧健壮体格使他们在近身格斗中占据绝对优势。再加上从“制造”及后期训练过程中必须长期服药并注射,这就使得圣教军战士忍受疼痛等级较高,或者可以说是神经麻木。
三千名圣教军是索姆森主教身边近卫。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把这支力量投入战斗。毕竟他们从选拔到“最终制造成功”实在太难,即便是教廷治下多达数十亿以上人口基数,也只产生不到万人圣教军。
当然这只是在教廷内部公开数字。索姆森主教直怀疑与实际状况出入甚大——以教皇城府和心机,他手里至少掌握着相当数量底牌。
索姆森主教第次产生手足无措感觉。
尽管消息太多也太乱,但有点可以肯定——金雀花王国确是败。
索姆森主教脑子里同时存在着“严防死守”和“撤退”两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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