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德森点点拿回对王国控制权。他做得非常隐秘,也花费极大耐心。没有直接从军队高层下手,而是将注意力转向商业和民政,通过以合理借口不断削减军费方式,逐渐削弱卡利斯家族影响。另方面,亨德森加强对下级军官提拔。他亲自担任军官学校院长职,务求做到亲自给军官们授勋,热情邀请他们参加王室晚宴……这些亲力亲为做法收到良好效果,随着老公爵去世,年轻卡利斯继承爵位,国王终于在军队里拥有专属于自己禁军,而不是从前那种拥有禁军名头,却不会服从命令冒牌货。
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
暗中进行这切需要掩人耳目,亨德森不确定卡利斯家族如果知道自己计划会作何应对。因此,他从很早时候就变得放浪形骸,大吃大喝,每天与不同女人混在起。
只有胖子和废物才不会引起重视。而且仅仅是废物还不够,“颜值无敌”这种说法从文明时代就已经存在。亨德森是个英俊男人,想要从根本上降低对手重视,就必须从根本上做出改变。他方法很简单——拼命地吃,努力增肥。
五百只无花果、百只菜园鸟(烤制)、半条蒜烤羊腿、双份鹅肝、风味独特南部海湾馅饼、苹果派、六种不同口味奶酪、篮子葡萄、三种以上酒……
实想法。如果觉得自己不合适,她可以换掉自己,从诸多儿子当中另选个坐上王位。
亨德森选择屈服。
毕竟……伊莲已经死。
他后来才发现,所谓“国王权力”只是个笑话。有太多东西无法纳入掌控,自己对这个国家控制也远不如想象中那稳固。
最明显例子就是军队。卡利斯家族影响深深扎入王国军队每个角落。无论现任公爵还是老公爵,他们在莱茵军队里是活生生招牌。几乎所有将领都是老公爵学生后辈,他们可以拒绝服从国王命令,却把公爵随口吩咐句话牢记在心,毫无折扣坚决执行。
肥胖人总会给人以“痴傻”印象。亨德森成功做到这点。他直增肥到百六十多公斤,椅子被超常体重压坏
这不是幻想,而是可怕、严肃现实。
王太后终于去世。
葬礼过后那个夜晚,亨德森独自呆在卧室里,口气喝两瓶上好葡萄酒。
“母亲”本该是个充满温馨与慈祥称呼,可她对权力占有欲和控制欲实在过于强烈。望着窗外白净浑圆月亮,醉眼朦胧亨德森忽然感觉月亮表面浮现出王太后满是皱纹面孔。
他当时带着满足微笑,举起酒杯,遥遥敬祝:“再见,你这该死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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