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非常好！”巫彭神情激动，历来稳重
他大声笑道：“鹿族……哈哈哈哈，
下子就是四个族群，这实在太好
。”
目光离开手中信，巫彭注视着站在面前凶齿，笑着问：“说说，你们族长这次抓到多少俘虏？”
离开黑角城时候，凶齿得到天浩再三叮嘱：无论大国师提出任何问题，都要据实回答。
“总共五十八万三千四百二十二个。半数以上女人，老人和孩子占比约为三成。”
“你说什
？五十八万？”这个庞大数字再次让巫彭感到震惊。
这是殿下命
转交给您信。”
巫彭也不多话，伸手接过，拆开封口火漆，从信封里倒出信纸，用力抖开，迅速浏览，脸上神情也从凝重变成惊喜。
“白鹿、青鹿、玄鹿、炎鹿……这……他下子送来四位部族之王？”
凶齿低着头，无论态度还是语调都很尊敬：“是，四位部族之王尸体都在外面，保存很完整，尤其是头部。”
收集和制作骨碗是北方蛮族传统，是深深烙印在血脉深处习惯。在外人看来，这种行为极其野蛮，甚至可以说是残忍。但在蛮族看来这是彰显武力重要证据，只有敌人脑袋才能证明自己实力，就像赐予勇士勋章。
凶齿点点头：“们族长邀约狂牛部和野牛部起出兵，合力灭掉牡鹿部。因为牡鹿族长继任为鹿族之王，也就暂时没有族群首领。这战们缴获很多，狂牛部和野牛部总计得到三十万鹿族俘虏。至于他们具体怎分配……不是很清楚，殿下没告诉。”
他话听起来有些幼稚，可信度却更高。大国师不由得笑，这才是符合凶齿年龄回答。
元猛和宗域回来时间较早，关于雷角部和鹿族之
骨碗来源很多：仇敌、对手、父辈以上祖先、同胞血亲……不同骨碗被赋予不同含义，但究其功能，仍只是种容器。把仇人脑袋割下来做成骨碗，喝酒吃饭，能让人增添勇气；用祖先血亲骨碗盛水装汤，能保佑自己身体健康，祛除病痛。
贵族对骨碗需求就更多。以牛族为例，王室珍宝馆里最重要宝物组成部分，就是来自其它部族之王头颅骨碗。身份越高人脑袋越值钱，用他们头颅制成骨碗就越显得贵重。
上次天浩进攻豕族，如果不是得到豕王尸体，他功绩至少要折掉半。
这次，他送来四颗鹿族分部族长人头，虽比不上豕王那尊贵，却仍是令人羡慕大功。
骨碗本身就具有重要意义——部族之王死，他所执掌族群也就彻底崩溃，被俘、被灭、被杀……敌人消亡，意味着们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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