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伟邦身上衣服被剥光,粗大铁镣分别铐住手腕和足踝,将他形成个伸展“大”字,用铁链固定在墙上。
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浑身上下布满伤痕。有些是鞭子抽打,有些是刀剑之类锐器割伤。伤口很浅,不会致命,流出血也不多,新旧伤痕堆叠在起,流淌在体表污血早已凝固变成黑色。有几道明显被割伤部分撒着白色药粉用于止血。看得出来,行刑者不想让他就这样死。
右边膝盖遭到粉碎性撞击,从中间深深凹进成年人拳头那大块,致使小腿向外侧弯曲,与大腿之间形成诡异形状。
他左脚从足踝略上两厘米位置被斩断,切口平整,估计是战斧之类武器造成。伤口位置敷着团团草药,可以看见碎裂骨头。
最初剧痛时期已经过去,可来自伤口麻痒和后续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自己。黑色长发在之前受刑过程中被强行拔掉不少,其余沿着额头垂落下来,被鲜血和污垢凝在起,引来“嗡嗡”作响小飞虫。
“是。”廖秋回答:“他说要跟你谈谈,只要你去他就不会动手。现在只有你才能救大王。”
天浩秒钟也没有耽误,他转身向碎齿迅速下达各种命令。很快,整个城市以令人惊叹高效运转起来。从调兵到集合,前后不超过半小时。当天浩率领亲卫队和骑兵队风驰电掣冲出城门时候,多达两千名步兵尾随其后,朝着赤蹄城而去。
……
牛族领地,赤蹄城。
巫源站在敞开窗前,昂首挺胸,欣赏着月色。
牛伟邦感觉越来越虚弱。
他很后悔,为什会相信那个信使鬼话,急急忙忙来到赤蹄城。
那人是巫源亲信,他乔装打扮,声称是牛铜贴身护卫,在黑角城求见自己,说是牛铜身染重病,奄奄息。
这种事情很正常,牛伟邦没想太多,连忙带上卫队跟着那人起前往赤蹄城。
这里是整个城主府位置最高地方,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牛铜身份尊贵,在这里,没人敢把房屋高度造得超过城主,否则就是自己找死。
“今天天气不错,晚上也是这样。”巫源很喜欢穿白色衣服,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衬托出自己优雅气质。仰起头,欣赏着天空中那片亮丽银色,喃喃自语:“月亮真圆……真美……”
身后,传来沉闷诅咒声:“你这个该死疯子,臭不要脸娘娘腔……你……你连男人东西都没有……哈哈哈哈……”
这些话扰乱巫源思绪,兴致勃勃他顿时皱起眉头,随手关上窗户,转身走进里屋。
阳台连着起居室,房间里放着好几盏油灯,将切照明晃晃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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