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效果？”卡利斯公爵感觉有些不可思议：“除
身材方面
差异，野蛮人与
们之间可以说是毫无区别。药剂竟然对他们不起作用？这……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也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
。”佩里亚斯用右手拇指轻轻按揉着太阳穴，颇为伤神地说：“每天都要检查他们粪便，这些家伙在食物选择方面跟们差不多。面包、黄油、肉类、水果、酒……所有食物他们都能接受，消化也很正常。”
公爵摇摇头：“没必要进行这方面实验，类似结论早就有。野蛮人什都吃，草根、树皮，包括死者，他们什也
节奏缓慢，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血痂蛮族男子，对神父刚才话表示怀疑：“真吗？”
“千真万确。”佩里亚斯叹口气，抬手指着深深钉入蛮族男子两边肩膀钢钳：“皮带栓不住他，只有钉子才管用。他有着令人惊叹生命力，是
个很好试验品……圣主在上，其实不想这样做，只要他稍微配合那点点，就不会对他施以如此残酷刑罚。他应该摆正，并理解自己位置和处境。他是们俘虏，必须服从们命令。”
帐篷内部不通风，空气中弥漫着股恶心臭味。卡利斯公爵抬手掩住鼻孔，沿着气味来源方向，他看到具铁笼下方敞开，地面摆着个便盆，里面装满肮脏粪便。
“请理解，这里是实验室，而且最近太忙，仆人们要熬制药剂，只能定时过来打扫。”佩里亚斯从衣袋里拿出两个棉布口罩，递个给公爵，自己戴上另个。他抬手指下固定在铁笼里野蛮人：“割掉他们舌头，包括这家伙在内，所有人现在只能以这种方式排泄。当然进食方面没有问题，每天都有人用勺子喂他们，只是这些家伙脾气不好，能活到现在还不知足，总想着在吃饭时候用牙齿咬人。”
卡利斯公爵被逗笑：“这是他们最后反抗能力，不奇怪，很正常。”
“仆人为此付出代价。”佩里亚斯耸耸肩膀：“有两个人被咬断手指，他们从此有合理偷懒借口。”
公爵笑笑：“说说你正在试验新药剂吧！”
“进展缓慢。”佩里亚斯叹口气，随手从桌上拿起瓶米伽尔第四十四号药剂：“这东西对他们不起作用，没有任何效果。”
“会不会是剂量不够？”公爵向喜欢从专业角度看待问题。
“不是。”神父摇摇头：“尝试过加大剂量，这些巨人对药剂感觉就像们平时喝啤酒，有短暂麻木感，偶尔还会胡言乱语，总之这种药对他们来说就像酒精饮料……圣主在上，真是可怕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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