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国师！
每次想到这点，牛凌啸就恨得牙痒痒。
虽然都是行巫者，但大国师绝非巫源这种小角色能与之相提并论。牛凌啸算是贵族当中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典型，可即便是他也不敢对大国师有丝毫不敬。凶牛之王放荡不羁，他可以在公开场合称呼大国师为“那个老头”，却绝对不敢称其为老家伙、老混蛋、老不死、老杂种……可以戏谑，可以调侃，甚
牛凌啸在磐石城遭遇像风
样传遍四方。虽然时间过去已久，“王妃被杀”事仍在贵族圈里引起巨大反响，没人再敢提起磐石城豕人战俘，却有更多声音质疑年轻领主身份和权力。
越来越多贵族向牛王陛下进言，要求对磐石领扩张加以限制。
“那是个傲慢无礼年轻人，他根本不懂得尊重贵族。也难怪，他本来就是穷小子，只是因为运气好才爬到现在位置。他连牛伟邦命令也不听，更不会服从陛下命令。”
“凶牛之王把他当做兄弟，他却连牛凌啸女人都不肯放过。”
“必须拆分他领地，最多给他几个村寨就行，把磐石城拿回来，那种地方只能由大王直接管辖。”
暗笼罩，无论是谁，无论任何条件，他都愿意签订出卖灵魂契约。
哪怕是魔鬼
也愿意奉上切。
失去
妻子，失去家人。
这世间已经没有值得留恋东西。
可以死。
人心还是那些人心，谣言却随着形势产生变化。没人再提“磐石领主意图谋反”之类话，他们转而从侧面迂回，揣摩着牛王陛下心思，口口声声切都是为牛族稳定和大局着想，要求划分天浩领地，将利益归于王权。
就连凶牛之王也不得不赞叹巫源智慧。这位年轻潦倒巫师在玩弄阴谋方面确很有天赋。
情况每天都在发生变化，随着时间退移，继续用“藐视贵族”之类谣言当做武器显然不合适。牛凌啸王妃虽然漂亮，却不可能做到所有贵族都能分享。豕人战俘就不同，在那种时候，以“置换人口”为招牌，所有贵族都会产生兴趣。
“单凭个凶牛部肯定不是磐石领对手。你得拉上更多人起干。别忘，牛天浩是个强大家伙，何况他背后还站着几个大人物，以前是牛伟邦，现在变成大国师。”
这是巫源原话。
但在那之前，必须从凶手那里讨还公道，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
这是个安静祥和秋天。
时间向前倒退两个月。
平俊没有从黑角城收到任何不好消息，天浩将这种状况归功于大国师，如果没有这位老人劝说牛王陛下，事情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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