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齿想
想，点头道：“好吧！让你寨子里
人准备
下，两小时后出发。”
折齿兴致勃勃随口道：“那样太慢，老人和孩子很拖速度。这样吧，
带上千人跟着你算前队，现在就走，其他人留在后面慢慢收拾东西，你分出半人陪着他们。”
曲齿皱起眉头：“为什
？”
“寨子里快没吃。”折齿收起脸上笑：“们带着最强壮男人先走，到磐石城，带着粮食回来接应他们。其实按照想法，老人孩子还有女人最好还是留在这儿。地里庄稼刚种下去，就这样走，平时没人管理，秋天也没人收，真很浪费啊！”
曲齿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你说得有道理……不过，你还是先向神灵发个誓，这样比较好。”
曲齿没有立刻做出回答，他用审视目光打量着旧时好友，谨慎地问：“你真这想？”
折齿用力点点头：“说吧，磐石城能开给什条件？”
曲齿直盯着他脸上不断变化表情：“你想要什条件？”
“要粮食。”折齿抬起头，视线落在曲齿身上，他说话口吻羡慕又嫉妒，还有几分酸意：“瞧瞧你，又高又壮，红光满面。你在磐石城应该吃得很不错，估计平时应该不缺油盐，还有肉？”
“这些都可以满足。”曲齿微微颔首，幅度很小，在他巨大身量衬托下显得过于谨慎。
“那样太麻烦！”折齿脸上闪过丝愠怒，很不耐烦地嚷道：“发誓可不是嘴上随便说说，得准备祭品，还要有人头供奉，祭司主持仪式至少要提前三天沐浴净身，你自己算算这得耽误多少功夫？”
曲齿神情变得凝重：“只是发个血誓，没有你想那复杂。”
折齿眼眸深处闪过丝难以察觉凶狠，他强压住心头怒火：“现在是带着全寨人投靠磐石城。宁官寨有三千多人，这其中难保有人不跟条心，发誓肯定会被他们看见，如果有人趁机逃跑，向大王告密，那怎办？”
曲齿平静地笑道：“咱们走远点儿，多派些人把你围起来。放心吧，寨子里人看不到那远。”
“
“还要衣服。”折齿眼里释放出火热目光：“像你现在穿这种衣服。”
“没有问题。”曲齿笑容很温和，与天浩模样：“只要向城主发生效忠，该有都有，什也不会缺。”
“太好！”折齿猛然发出粗犷大笑：“那就没什好担心，咱们就这样说定？”
“你得先向城主发誓。”曲齿再次提醒。
“等们到磐石城，当面向他发誓效忠。”折齿站起来，急不可待地连声催促：“既然都说好，那们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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