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祖木从天浩那里学到
经验。
长兴瞪着发红双眼，看着祖木以极其缓慢动作解开钱袋封口绳索。
枚枚银白色圆形货币闪闪发亮，其
退后，是充满屈辱道路。
他趴在桌上，双手狠狠揪着头发。
痛苦和后悔煎熬着心灵，他很想扑过去撕烂祖木那张丑陋肥脸，但他很清楚自己不是两名侍女对手。天知道她们究竟是从哪儿蹦出来，居然有着那
大力气，甚至超过城里最勇猛虎族战士。
祖木直在观察长兴。
引诱是门学问，天浩之所以在祖木心中占据着与神灵对等地位，除
卓越领导能力，更重要还是庞大知识量令祖木折服。
罚酒。”祖木仍然笑嘻嘻，话语却比之前森冷许多：“别忘，你老婆孩子还在外面。只要
说句话，他们现在就会被抓起来，运出城，卖到偏远寨子。没人会怀疑这桩生意有问题，冬天是买卖女人和小孩最好季节。哦……差点儿忘，她们会说话，会嚷嚷，会告诉买家你名字，而且你还是沅水城里管事。”
“真是令人困扰麻烦啊……要不这样，把她们舌头割下来，你觉得怎样？”
“嗯，还有个问题：你媳妇儿会写字，这同样会泄露消息。那只能把她手给砍……两只起砍！”
祖木突然变得杀气腾腾，凶狠无情。
“……你，你不能这样……不能……”长兴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发冷，这是他有生以来感觉最寒冷个冬天。
不是随便什人都可以当间谍。祖木是天浩亲自教出来第批徒弟，他从天浩那里学到文明时代关于情报收集各种技巧。
祖木判断，长兴正处于剧烈思考状态，抗拒或者屈服，就看接下来这几分钟。
为加重筹码，祖木拿出个很大钱袋，摆在桌子上，推到长兴面前。
“这是给你。”祖木加重语气：“预付款……只要拿到马，你还会得到更多。”
只要能用钱解决问题，统统都不是问题。
祖木逼视着他眼睛：“你说错，有这个能力。”
“处理她们方法很多，这座城市里到处都是穷人，你老婆儿子白白嫩嫩，只要把她们送进贫民窟，会很受欢迎。”
祖木说话速度很慢，他咧着嘴，用刀尖从牙齿缝里剔出根肉丝，在餐桌表面用力抹掉：“所以你最好按照说做，五匹公马，如果有难度话，四匹、三匹也行。事成之后，会给你很多好处，咱们还是朋友，而且保证，可以帮你在有麻烦时候离开沅水城，去其它地方开始新生活。”
长兴觉得自己站在悬崖边上。
进步，是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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