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浩微笑很迷人:“还有呢?”
“……还有……”曲齿茫然地观望四周,忽然感到腿部传来阵疼痛,低头看去,发现自己没穿裤子,大腿上还有条状若蜈蚣,隐隐渗出血丝伤痕。
“怎会这样?”看着这道新鲜伤,曲齿目瞪口呆几秒钟,忽然想起之前走进房间时候自己没有受伤……他觉得脑子不太够用,很多混乱思维正被种前所未有逻辑归拢,按照自己从未想过方式理顺。
“你,你干嘛脱裤子?”这句话他脱口而出,接下来话却与之毫无关联,只是听起来令人浮想联翩:“你是主人。”
天浩觉得事情正朝自己希望方面发展。他满意地微微点头:“你病,给你做个手术。呵呵,别忘,可是行巫者。”
里不知道为什会出现这个词。之前好像听某人说过,给喝麦角菌与麻醉药混在起饮料。
透过火盆里泥炭燃烧发出光线,曲齿看到身形模糊天浩。
“你醒。”天浩脸上挂着淡淡笑意。看着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曲齿,再看看他五大三粗肥壮身躯,再想想之前用区区杯茶水就将其灌翻经过……天浩不由得生出丝恶趣味,想起《水浒传》里潘金莲毒杀西门庆经典桥段。
“大朗,起来吃药啦!”他笑得很龌龊,压至极低音量含含糊糊,只在口腔内部回荡。
曲齿看见天浩嘴唇在动,他用力撑起身子坐直,粗大手指挠挠头,从昏迷中醒来朦胧与迟钝仍未祛除,下意识地问:“阿浩,你说什?”
曲齿表情呆滞地“哦”声,其实他什也不知道,什也不明白,只是主导思维深处产生“对主人必须绝对服从”这条诡异导向,以至于现在无论天浩说什他都觉得很正确,无论执行力度还是重要性,远远超过神灵。
“回去好好睡觉,明天早上醒来,你会发现这个世
“没什。”天浩脸上表情极其精彩,就像从农人口袋里成功偷到胡萝卜兔子。
生活需要调剂,没有乐趣就自己制造些笑点。这毕竟不是熟悉那个时代,味强硬与残酷,会把自己活活逼疯。
“感觉怎样?”收起玩笑心态,他认真地问。
“……感觉……”曲齿挠头动作足足持续好几分钟,不是因为头皮发痒,而是他根本没有想要改换动作与姿势意识。他觉得大脑里忽然被塞进太多东西,当然实际数量可能没那多,只是感觉很陌生,以前从未见过,却带着几分莫名其妙熟悉。
“……想向你跪下,对着你磕头……”满面懵懂曲齿在自言自语,他完全不明白究竟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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