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曲齿回应，黑齿继续道：“你只说
阿浩给出
第
种选择，还没说第二种。你大哥
不糊涂，如果没有猜错话，第二种选择就是咱们全寨都过去，从此以后没有崮山寨，只有磐石寨，甚至是磐石城？”
曲齿实在不知道该说什
好，感觉所有话都被黑齿个人说。
良久，他抬起右手，带着满脸佩服表情，冲着黑齿翘起大拇指。
不同种族之间合并，倒也不是没有先例。事实上，在北方蛮族漫长历史长河中，类似情况发生过很多次。
黑齿看他眼，对此熟视无睹：“没你想那莽撞。这段时间派人出去打探消息，对磐石寨和阿浩情况多少有些解。他们打赢鹿族人，自己损失不大，而且阿浩很会做人，附近几个寨子全都以他为首。”
血沾到。他用复杂目光看着黑齿，疑惑地问：“大哥，你想造反？”
杀族长指配女人，这与谋反没什区别。
黑齿低头注视着面前那块地板，发出幽幽声音：“……得给咱们寨子里人找条活路。”
“咱们崮山寨，以前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远就不说，就从五年前说起。连上老人和孩子，那时候寨子里至少有三千人。这些年直接着其它部落雇佣生意，很是死些人，可换回来粮食真正能有多少？”
曲齿心领神
“铁齿是个黑心烂肝混蛋！每次咱们接生意，他都要拿走半粮食……他是族长，这是他权力，如果他把收上去粮食公平分配，照顾其它壮劳力少村寨，那非但无话可说，还会上缴更多。可是你看看，这多年，咱们前前后后死那多人，换回来东西都被铁齿个人霸占。他有那多女人，个个都很听话。为什？就因为他给东西多，那些女人都愿意替他卖命。”
“还有酒……用粮食酿酒……真正是糟蹋东西啊！你去过附近寨子，人越来越少，每年都有人饿死。可他呢？他根本不管不问，每天好吃好喝，听说钢齿城地窖里至少藏上百坛酒，那都是咱们血，条条人命啊！”
黑齿缓缓抬起头，神情呆滞脸上逐渐起变化，泛起丝苦涩：“老二，你之前说那些话都听在心里。其实不想动刀子……就算她是大王人，也总是跟在张床上睡那些年。可没办法，要是不让她听，回头不知道什时候她就会把消息报上去。”
想通事情前后曲齿陷入紧张思考：“大哥，就这样造反，咱们实在是没有把握。大王军队那多，随便派些人过来……”
黑齿打断他话：“所以打算带着所有人投靠磐石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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