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怎办啊?”
很简单句话,就像可怕病原因子,在极短时间里引发恐怖瘟疫。“百分之八十”可怕数字在每个听者脑子里急剧发酵,人们望向孚松视线也失去应有敬意,变得冷漠且憎恨,甚至带有几分隐藏杀意。
孚松感觉自己犯个错误。他有些恼怒天浩公开文书上内容,可如果要究其根源,如果不是自己过于心急在众目睽睽下发问,天浩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把事情挑明。
“族长有没有说什时候给赐下姓氏?”强压着内心火气,孚松直截当问起自己最关心问题。
“没有。”天浩重复遍之前说过话。诚实认真神情证明他不是个撒谎者。
人共同吼出,如山呼海啸般洪亮音符。
天浩走到老祭司面前,鞠躬行礼。巫行紧紧握住他手,长时间绷在脸上僵硬表情开始有松缓迹象。他张张枯皱嘴唇,却什也没说,眼睛里释放出警惕目光,牢牢锁定正从天浩身后朝着这边走来头领孚松。
“阿浩,你送文书过去时候,族长说什吗?”孚松深深地看老祭司眼,亲热地用力拍拍天浩肩膀,温和说话语气中带有毫不掩饰急切。
天浩摇摇头,满脸都是少年人特有纯真与朴实:“没有。”
股不妙思维在孚松脑海里长出嫩芽,而且生长态势很是茁壮。他脸色微微变,话语顿时变得带有几分惊怒:“这怎可能?族长到底有没有看过让你转交文书?”
巨大失落感与愤怒同时在孚松脑海里汹涌起来。就像两头互相争斗怪兽,在不断吞噬其它思维同时,也以可怕速度急剧成长。他忽然感觉自己所做切失去意义,认为本该十拿九稳事情在自己从未想过位置出现意外。
族长为什不赐予姓氏?
难道做还不够吗?
今年已经上缴全寨粮食百分之七十,明年还要缴纳更多,另外还给族长三千头巨角鹿
“文书是亲手递上去,族长还专门问咱们寨子明年为什要上缴百分之八十粮食额度。”周围人群还没有散开,天浩控制着说话音量,比平时大些,却不会让心情急迫孚松注意到这点:“当时就回禀族长,这是头领您意思。”
个距离较近村民当场失声叫道:“百分之八十?怎,明年们要给族里上缴百分之八十粮食?”
站在他身边另个人也瞪直双眼,又惊又怒:“今年们才交百分之七十,明年要交份额比今年还多?”
“天啊!这……这到底是怎回事?”
“粮食全都交,咱们到时候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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