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闹别扭。”润生嘴上这
说，语气还是别别扭扭
：“有那个是吧……避孕套，能卫生不少……
以后都戴。”
“你会用？”郁青心里羞羞，可还是忍不住逗他。
“在你家书上看过。”润生撇嘴：“又不傻。”
“嗯……”郁青脸上又开始发烫
：“看食堂那里好像免费发这个，可是根本没人去领……咱们学校真奇怪，
面抓谈恋爱，面发这个……”
“看着像钓鱼……这个你不用管。”润生安慰道：“去外面买肯定也能买到。药店好像就有卖这个。”
初夜并不只有幸福和快乐，郁青第二天就尝到苦头——他发起高烧。
又因为不想被奶奶发现，所以郁青还是硬着头皮早上偷偷摸摸回家，装作从来没有晚上悄悄从家里跑出去样子。吃早饭，再也撑不住，找理由说是要回学校去，直接和润生起离开。
因为烧得太厉害，他在润生坚持下还是去校医院。医生看诊时，又不能讲实话，只能含混地说是痔疮犯。化验结果倒是很明白，就是感染引起高热，要打消炎针。
周末校医院空荡荡，郁青在留观室病床上躺着挂水，看到润生那副担忧又沮丧样子，忍不住笑。
润生心疼得直叹气：“你怎还笑得出……”他声音里难得有几分委屈：“…………好好洗……怎还会感染……”
郁青安静片刻，忽然道：“二毛，好喜欢你啊……”
润生愣，脸上立刻红。他喉结滑动，瞥眼空荡荡门口，凑过来在郁青头上飞快地吻下。
两个人对视片刻，不知怎都笑。
润生把输液管里小气泡点点弹上去，确认没有丝空气，然后把盖在郁青身上大衣往上拉拉，在他身边趴下来，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
郁青便也安静地看着他，看会儿，眼皮渐渐发沉，在润生平稳绵长呼吸里，不知不觉睡着。
“肯定是因为次数太多……本来也不是做那种事地方……”郁青小声抱怨：“你又那大……现在还疼着呢。”话出口，脸上又开始烫得难受，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发烧缘故。
润生臊眉搭眼样子：“你想吃什，去买……”
“不想吃什。”郁青虽然有些困倦，可并不想就这入睡，他小声道：“那下次说不要，你不可以再对着哼哼。”
“哪有……”润生不承认。他偷偷瞥郁青眼，又不情不愿地把头低下：“反正……你下次难受要直接说啊。”
郁青轻轻抓过他手：“没怪你啊。也舒服嘛……闹什别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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