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你肯定是等人家提才想起来。”马凯嫌弃道:“还不知道你?”
润生耸耸肩,不再说话。
种人并不是真疯——只要不是真疯,就什都好说。”他安慰地看着郁青:“人下定决心想干什时候,没有那张牙舞爪,声不吭就直接做。”
郁芬低头思索许久,终于慢慢道:“试试。”
郁青很深地叹口气。润生冲他安抚地笑笑:“你姐肯定比咱们都解他,没事儿。”
马凯在旁嘟囔道:“你们家人肯定有什毛病,怎个两个都净招惹神经病?”
郁芬抬起头,皱眉道:“你这话是什意思?”
马凯刚想说什,润生轻飘飘地看他眼,温声道:“姐,你别往心里去。他没文化,不会说话。”
马凯翻个不轻不重白眼。
“这神经病不是要招惹。当初谁知道他这样啊?”郁芬严辞道:“世上就是有这样人,刚巧给遇上,只能算运气不好。”她口气软下来:“不管怎说,今天谢谢你啊。”她有几分不好意思:“在这儿说半天话,耽误你生意。”
“那倒没有。”马凯大咧咧道:“过年本来也没想做生意。谢谢你弟弟还有心送年礼给。”
“年礼里有份。”润生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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