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被鼓捣得脸红,身上也慢慢热。他心里不知怎有点儿犯馋——很像小时候站在锅台前,看着锅里肉,想吃口,又怕被大人看见数落心情。
可回头看到润生嘴巴高高撅着,仿佛能挂个油瓶,他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他笑,润生就泄气,恼火地伸手掐他:“笑什啊?”
郁青笑眯眯道:“没什,就开心嘛。”笑着笑着,渐渐安静下去,说不出伤感和忧虑涌上来:“也觉得压力好大。”
“压力个鬼。”润生呼吸慢慢平复。他伸手把郁青刚发卷子拖过来:“哪个不会,给你讲。”
高中最后段时光过得比想象中更快。郁青嘴上说着想让高考快快过去,可是日子像流水样溜走,他又盼着时间过慢些,可以让他能再多做些复习。
琴,就算是放松。
润生搂着郁青,脸在他颈窝里乱蹭。蹭着蹭着,呼吸就变。他贴着郁青,有点儿腻歪又难耐地蹭他:“诶,你想不想……”
郁青知道他想干什。那种事,后来润生又磨着他偷偷做过两次。次是高二快结束时候,他去润生宿舍午睡;还有次是高二暑假里某天,他跑去润生家问道物理题,没想到问着问着就被抱住——那次郁青离开时恰好赶上傅工回家,四目相对,傅哲看他目光是从未有过凌厉。郁青心里不知怎有点胆怯,后来就没再去过润生家。当然,也没有什机会过去——润生第二天就拖着行李出门参加夏令营去,走就是好几个月。
有些事冷静下来想想,确实有点儿不妥当。郁青长大两岁,羞耻心跟着长出来。以前可以毫无顾忌事,现在好像反倒让人迟疑。
何况这里又是琴房,硬说起来,算是公共场合。他犹豫道:“不太想。你没看书上说,次数多对身体不好。”
复习其实也没有特别多可以复习,因为知识体量就那大。郁青直很勤奋,基础特别扎实。润生说得其实很有道理,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郁青他们这届很幸运,高考预选制度取消,使得所
润生遭到拒绝,立刻开始闷闷不乐:“又没有很频繁……”说到这里,他突然好像想起什:“你多久次?”
郁青脸红:“谁记得这个啊,大概半年次吧。”
“骗人……”润生难以置信道:“那,那你不想……”
郁青叹气:“也不知道。每天都好累,想不起来。”并不是敷衍,而是真话——要不是润生提起,郁青自己是压根儿想不起来这码事。他喃喃道:“真希望高考赶紧过去啊……”
润生不说话,只是无奈地蹭着他,手在他衣服里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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