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G大还不够好
？”润生反问道：“林巧柔年级前十
成绩，目标也是G大啊。
要是真去参加高考，肯定是考不过她，偏科太厉害
。”他拉着郁青坐下来，笑容淡些：“还是说，你像傅哲
样，不希望留下？”
郁青嗓子哑。他心里百味陈杂，不知道说什是好：“可是……只是觉得……像你这样人，应该到更广阔世界去……”他喃喃道：“你还记得大哥？当初他拼命要走，就是因为觉得去燕京会有更高平台，更好机会。到现在也不觉得他做错什……”
“你们可能都有误区。”润生冷静道：“冬令营那会儿就和那边老师仔细谈过。学校本身是方面，还有专业考虑。国内顶尖院校就这多，各有各优势学科。G大号称是“工程师摇篮”，已经是最好工科院校之，它航空系也是国内最好。妈本身又在系统里有人脉。G大招生老师已经许诺，不用参加高考，进校可以随意选择自己喜欢专业来读。”他看着郁青：“没骗你，都是真。不信你去问陈晓波
琴房里只有他们两个。郁青太久没和他见面，对突如其来亲密有些错愕，几乎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可润生抱他抱得很紧，还把手伸进郁青衣服里坏心眼儿地掐他。闹着闹着，那种从小到大已经习惯成自然亲近感就又回来。郁青被他咯吱到痒处，忍不住笑出声。润生便也得意地笑。笑过后起安静下来，郁青也就由他抱着。
久违亲密让郁青不知道为什，很是不好意思，但同时也有种说不出伤感。琴房窗外仍然有未化积雪，再过几个月，他们就要高考。
润生搂着他，在他头发里深深吸口：“怎不问保送选哪个学校？”
郁青心猛地跳下：“……”
“选G大。”润生语气轻描淡写，目光却直盯着郁青。
郁青第反应却不是高兴，而是着急：“可你不是够T大资格？”
润生拇指习惯性地摩挲着郁青手腕，轻轻道：“不想去燕京。你也不会去，不是？”
郁青猛地站起来。轻松和快乐消失，他突然感到非常生气和着急，仿佛大半年保持沉默都成白搭工：“你这是拿前途开玩笑！”他焦虑道：“招生老师不是还没过来？可以反悔吧？”
润生仰头看着他，忽然笑：“你知道？你这个反应和当初想象模样。”
“这不是开玩笑事……”郁青不知道他为什还笑得出来：“搞竞赛那辛苦那不容易，不就是为能保送个顶尖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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