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挣又挣不开，只好半是放弃半是抬杠道：“啊，那你吃吧。”
郁青猝不及防，委屈道：“干嘛啊？”
润生又扬
把水，傲慢道：“生气。”
郁青嘟囔道：“好嘛，生气就会欺负
。”他抿抿嘴，冲润生也扬把水。
两个人就这样在池子里胡闹起来。最后郁青先没力气，润生压在他身上：“快认错！”
“干啥啊就让认错……”郁青小声道：“你讲讲道理啊。”
“哦。”
浴池里空旷安静，只有水声哗哗响着。郁青老老实实闭着眼睛，让润生冲洗自己头发上
泡沫。
在水流声里，他感到有什
柔软东西，轻轻落在自己发顶。
郁青奇怪地睁开眼睛，只看到润生漂亮下颌。水流下来，进眼睛，他赶紧又把眼睛闭上：“好没好啊。”
“快快……”润生声音也有点发软：“行，你自己冲冲吧。”
身体，不太好意思地把腿并起来：“嗯。”
这次换润生不满：“嗯什嗯啊。”他抓过洗发香波，不容置疑道：“过来，给你洗头。”
郁青奇怪道：“会洗啊……”
“你洗不干净。”润生理直气壮道。
郁青只好任由他把香波弄到自己头顶，开始揉搓自己。润生说话很不讲理，其实手上动作很轻。他揉会儿，嘟囔道：“你头发真厚。”
润生蛮横道：“你干错事多。认不认？”
郁青有气无力道：“那你说错哪儿？”
润生张张嘴，半天没能说出什，只好口啃在他肩膀上，含混道：“让你长不大……”
郁青吃疼，彻底拿他没有办法：“长得慢也不是想……”
润生或许是听见，又或许是没听见。他闷声道：“口吃你。”
他走开。
郁青抹掉脸上水，看见润生背对自己，已经到泡池里面去。
他摸摸自己头发，又摇摇头。润生有时候就会这样，做些古怪又出人意料事。他对润生道：“还没给你搓背呢。”
润生瓮声瓮气道：“不用，在家天天都洗澡。”
郁青走过去，爬下池子，发现他脸色红得不太正常：“怎？不舒服？”他伸手想摸摸润生，润生却忽然冲他脸上扬把水。
“感觉你不是想给洗头。”郁青闭着眼睛，诚实道：“你就是想玩儿头发。”
“哪有。”润生不承认。他仔仔细细地用指尖揉搓郁青头发，郁青被他揉得舒服，几乎有点儿犯起困来，忍不住软软道：“快点嘛……”
润生声音却变得有点奇怪起来：“好好说话。”
“可以睁眼睛？”
“不可以，要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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