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们俩都走
，黄老大轻声解释
句：“方老师，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江淮吧……他
情况特殊。”
头皮有些发麻地接话：“老师，你讲得很好。”
讲真，虽然方老师因为年轻，到底缺少些经验，但是她是真对待这个工作很认真，上课时候也尽量用符合他们年龄比喻和比较幽默话来给他们解释。
……是个真正好老师。
但是方老师仿佛认为他在敷衍她，很认真地反问：“那你怎
每次都不听？”
出乎她意外，江淮沉默很久，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他身上伸出来接触世界触手好像都缩回去，他把自己困在某个别人都看不见角落，周围是高而厚围墙。
暗戳戳地在旁边看戏苏北唇角笑意淡些许。
……像只淋雨缩在墙角猫崽。
办公室里气氛因为江淮突如其来沉默凝固起来。
过好久，黄老大才轻咳声：“江淮和苏北，你俩先走，回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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