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多久，赵信又哑着嗓音问他：“你是在可怜
吗？”
江淮唇间叼着烟，有点愣。头顶上
呆毛无意识支棱着，看着莫名有些呆。
赵信又问：“你也觉得有病？”
“哪儿能啊？”江淮把烟从唇间拿下来，动作间带
些许痞气，“你这程度……称不上。”
不知道为什
，赵信竟然觉得他后面句里面停顿里，居然有些轻蔑？
他们宿舍楼楼下面是
片小树林，江淮在小树林里转圈，没看到人，走着走着就到操场。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等着他到操场，抬头就看到观众席上面坐着男孩子。
江淮走过去，还没靠近就听到男孩子边抽泣着，边不断重复：“不是怪物……没有生病，不是，没有……不是怪物……”
江淮心下抽，停在原地。他抿抿唇，没有开口。
他虽然没有开口，但是没多久赵信就从膝盖里抬起头，看见他明显被吓跳，整个人都往后面缩下：“江……”
妈是不是有病？嗯？！”他好像踹下桌子，发出“嘭”声：“你他妈是不是个怪物？！你是个男？为什衣柜里会出现这些东……”
“不是——！”赵信声音有些尖锐，“不是怪物——”他急促地喘息着。
江淮呼吸滞。
周易好像是被他这声镇住，许久没有说话。不过，他再开口，却也依旧是掷地有声：“怎不是？正常男哪里有和你样？！”
“不是……不是！”赵信猛地推开门，下子对上江淮目光，他愣两秒，眼眶却极速泛红，然后扭头就向着楼下跑去。
赵信：“……？”
他继续愣着：“可是……
江淮看他眼，没让他继续说下去，犹豫下，还是走过去拍拍他肩膀，在他旁边坐下来。
赵信被他这系列操作惊得说不出话来，愣好会儿，他才闷闷地开口：“你怎会在这儿？”
江淮弹弹裤脚，从衣兜里面摸出支烟，点上之后在赵信眼前晃晃：“出来抽烟。”然后他迎着赵信震惊目光，又迟疑着问句：“你要吗？”
赵信连忙摇头。
这下，又静下来。
这下子，走廊里面彻底静下来。
陈默见他好会儿都没有进宿舍，头探出来：“淮？怎？”
他倒是点都不觉得这疯批是在外面听墙角，这人对这些东西，就没多大兴趣。
江淮摇摇头，推开宿舍门都已经踏入只脚，两秒钟后又退回去：“下楼趟。”
“诶？”陈默脸懵，“什东西？”都要熄灯，现在下楼去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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