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面前有面镜子,就会发现此时自己完全就像个丧家之犬似失魂落魄。
梁先生懒得再和他说话,他还得回去和梁家家主汇报。
当他背影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时候,叶冷才松口气,知道这事儿是成。
“别急。”顾薄情却没让他下子挣脱出来。
“知道。”叶冷撇撇嘴:“又不像你,曹镶没走,有分寸。”
“错。”他讷讷地道歉,为不知道什事情道歉,为莫须有罪名折腰。
到这个时候也如叶冷猜测般,没想过反抗梁家。
他自觉在梁家这头大象之下,他不过只是只蝼蚁。
自己都已经把自己贬低得如此低下,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没梁家活不下去,又怎可能生出什反抗心思呢?
反抗梁家有什好处呢?时出气,不过是坠入更深深渊罢。
占用,不仅是身体上,更是心灵上。
他想要他亲口承认他们关系已经不样,想听他说他也有那点点喜欢他。
即使他知道叶冷是个死傲娇,再怎想都不会真和他说出来。
屋内,打得火热。
屋外,也很火热。
“是说,既然都这样,不如再给曹镶致命拳。如果他真能被逼疯,也省们自己出手。”顾薄情说着,让叶冷在手机上给翟旭尧发消息,叫他打电话给校医务室。
叶冷看到消息被发送成功,以及翟旭尧回那句“收到”,有些不解:“他看起来也没啥事儿,们没必要帮他吧?”
“帮他?”顾薄情拒不承认自己是还想维持这个姿势更久点,收拾曹镶只是顺带。
他语气嘲讽地道:“曹镶现在最想干什?当然是灰溜溜地回家去,要是被人发现他在自己班门口被人打,他不是丢人丢到老家去?”
“而且他现在正在被停职阶段,按理来说不该来学校。本来学校可以睁只
他不是小孩子,没法做到冲动。他今天带着全部诚意来,却注定只能夹着尾巴回去。
只希望梁家出过气后,他们能够重修于好。
是,重修于好。
他到现在还在做这种白日梦,祈祷着切能像是什都没发生过似。
可他注定要失望,在他巧舌如簧颠倒黑白时候梁家尚且不把他放在眼里,更何况是现在他。
……虽然并不是同种火热。
曹镶没想到,还真是因为件小事,梁家就对他这样拳打脚踢,大动干戈。
如果说他之前还不懂话,现在就彻底“明白”,梁先生就是在借机羞辱他罢,那些所谓理由不过是借口。
都是借口,哪讲什逻辑?
可知道归知道,曹镶却没什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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