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他坐在椅子上,顾薄情站在边,从他角度看男人俯视着他,却莫名有种可怜感觉。
像是在控诉着他辜负他腔好意。
“其实是有个朋友在苗老师班上。”叶冷无奈,但也有自己对策:“想和他块儿上课。”
他说着,站起身走到顾薄情身边,将事情摊开讲:“那个同学姓梁,和你提起过,你不记得吗?哥?”
他那声“哥”尾音上扬,就像是在顾薄情心上挠下似。
他吐字速度莫名慢下来,颇有些咬牙切齿感觉:“你是说,你之前说要选择线下课程就是因为这位苗老师?”
叶冷时无言。
他看着顾薄情表情,莫名读出点哀怨来,似乎他叶冷是什负心汉,背着正妻跑出去偷情。
他被自己想象搞得打个寒颤,只当顾薄情以为他是阳奉阴违,不好好学习才发怒,解释道:“哪儿跟哪儿啊?都没见过这个……苗老师。”
他有点后悔刚刚卖那个关子,要是重来回,他就是让这个李老师等着,也不能赶时间不把事情说清楚。
不是因为苗老师脸才选择这堂课,是真忽然之间就想要学插花,老师拜托,您就让学吧,不学插花会睡不着觉。”
李老师推推眼镜,声音冷些。
她刚要开口,顾薄情先道:“李老师,你是什意思?”
李老师看眼明显沉下表情顾薄情,自以为理解这位家长心情:“是这样,苗老师是Y大校花,长得很漂亮,勤工俭学来。”
她说着叹气:“好多人不喜欢插花,纯粹就是为来看她。担心……”
他大脑飞速运转,想清楚叶冷目,可仍然高兴不起来。
“那就上吧。”
叶冷给出个合理理由,顾薄情自然不可能拒绝。
找出原身经历事情对于叶冷来说已经从最开始“无关紧要”演变成“必做事项”。
但他还是不太舒服,而个霸总专业修养就是在不舒服时候迅速找到自己情绪根源并且解决它。
但好在他解释也不是完全没有用,房间里氛围不再像之前那僵。
顾薄情心情刚回温点,李老师就又道:“你都没见过人家,就听风便是雨,为人家来上课?”
叶冷:……
顾薄情:……
叶冷认真地觉得这个李老师想要他死。
顾薄情:……
他又看向叶冷,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两个字:“解释”。
叶冷感觉现场氛围不太对。
他给顾薄情使个眼神:“刚刚不是说过会儿告诉你吗?”
顾薄情回忆下两人对话,脸色不仅没有变好,反而更加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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